“她是受害者?”
秦濤不理會閻仲天陰冷的眼神,與閻仲天針鋒相對地冷聲說道:“這個女人突然跑到我家,故意把自己搞得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來陷害我,在你嘴裡成了受害者?你看見我迫害她了?”
“哼,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就憑她出現在你家門口,又是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就有理由懷疑你意圖對她施暴!”
閻仲天冷哼一聲,強行將罪名往秦濤身上安。
秦濤被閻仲天的話給氣笑了,“這就是你作為鎮黨委書記的職業素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便誹謗同事,不覺得可笑麼?”
頓了頓,秦濤故意看向盧建秋,問道:“盧所長,現在有這麼個情況,眼前的這個女人曾是我們政府招待所的經理,因為貪汙招待所的公款被我開除,現在她有沒有嫌疑是因為對我懷恨在心,所以試圖汙衊陷害我?”
盧建秋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如果有這個前提的話,再加上她突然可疑地出現在你家,我們有理由懷疑苗鼕鼕意圖不軌!”
“盧建秋,你這是要當著我的面,公然袒護秦濤是麼?”
閻仲天見盧建秋向著秦濤說話,頓時臉色更加陰沉地盯著盧建秋威脅道。
盧建秋撇撇嘴,道:“閻書記,你說這種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怎麼就袒護秦鎮長了,我只是根據現場情況,和現實情況,做出的理性判斷,秦鎮長開除了貪汙的苗鼕鼕,苗鼕鼕懷恨在心汙衊秦鎮長,這個推測是成立的。”
“呵呵,你們辦案不講證據,全靠推測?”
“那倒不是,不過在沒證據的情況下,我們當然要先推理來輔助辦案,苗鼕鼕我必須帶走,她有沒有汙衊秦鎮長,我一審便知!”
說著話,盧建秋朝身後的民警大手一揮,命令道:“把苗鼕鼕帶走!”
“我看誰敢,盧建秋,你要造反不成?!”
閻仲天見盧建秋竟敢無視自己的存在,在自己出手干預的情況下,還想強行把人給帶走,頓時他被激怒了,眼神兇狠的瞪著盧建秋喝道。
盧建秋一臉淡然,見身後的民警被閻仲天的氣勢給唬住,沒有上前拿人,頓時不悅地再次命令道:“還愣著幹嘛,把人帶走,誰敢阻攔,就是阻擾辦案,按妨礙公務罪處理!”
“好好好,盧建秋,你無法無天了,沒人能治你了是麼?”
閻仲天氣的臉色鐵青,怒極反笑地連連點頭。
盧建秋嗤笑一聲,“你不是我的直屬領導,無權干預我辦案,也沒有資格命令我,我現在做的一切合法合規,你可以投訴我,我問心無愧!”
“你現在就給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局長打電話!”
閻仲天見盧建秋鐵了心要把苗鼕鼕帶回派出所,怕突擊審訊把苗鼕鼕嘴裡的話給套出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盧建秋把苗鼕鼕帶走,於是連忙掏出手機要給縣公安局局長打電話。
就在這時,秦濤家對面的房門突然被推開,毛曉慧冷著臉走了出來,鄙夷地看了閻仲天和苗鼕鼕一眼後,表情冷漠的對閻仲天說道:“你不用打電話了,我這裡有苗鼕鼕汙衊秦鎮長的證據!”
毛曉慧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包括秦濤,也是一臉懵圈。
毛曉慧掏出自己的手機,替秦濤解惑,“秦鎮長,剛才我聽見你跟人起爭執,所以走到門口聽了一下,發現苗鼕鼕明目張膽地誣陷你,所以把門開了一道縫,用手機把你們的對話全都拍攝了下來……盧所長,證據在我手機裡!”
秦濤聽了毛曉慧的話,面露喜色地道:“太好了毛書記,你可是幫我大忙了,否則我還真有些難自證清白,著了小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