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小人時,秦濤有意無意地把目光看向了閻仲天。
閻仲天此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以為他算無遺漏,這次秦濤鐵定要栽,但他沒算到會有毛曉慧這個意外出現……
“閻書記,現在我已經掌握了苗鼕鼕陷害秦鎮長的證據,我可以把苗鼕鼕帶走了麼?”
盧建秋得意地朝閻仲天挑眉問道。
苗鼕鼕此刻面如死灰,沒了剛才的神氣勁。
見民警用手銬將自己銬了起來,苗鼕鼕忽然激動起來,朝閻仲天喊道:“閻書記,您要救我啊!”
閻仲天臉色微變,隨即沉聲威脅道:“不要胡說八道,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做錯事了就要認,明白嗎!”
苗鼕鼕一臉恨意的盯著閻仲天,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閻仲天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事本來就是閻仲天挑唆她去陷害秦濤的,現在事情敗露,閻仲天卻用她的家人來威脅她閉嘴,她又怎麼能不恨不悔!
“閻仲天,你渾蛋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苗鼕鼕雖然不敢把閻仲天給供出來,怕被閻仲天打擊報復她的家人,但她發洩一下心中的憤怒還是可以的。
閻仲天臉色陰沉,見盧建秋剛才還急著帶苗鼕鼕走,現在卻不著急了,於是冷聲道:“還不把人帶走?”
盧建秋不緊不慢地笑道:“先等等嘛,我看苗鼕鼕對您的意見不小,難道……背後指使她的人是……”
“盧建秋,你敢汙衊我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見盧建秋將矛頭直指自己,閻仲天頓時怒了,將盧建秋的話打斷後一臉猙獰地低喝道。
盧建秋故作鬱悶地道:“閻書記,我剛才有提過你的名字嗎?什麼時候汙衊你了?你……咳,你這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啊!”
毛曉慧跟閻仲天早就已經撕破臉皮,她才不會對閻仲天有任何顧忌,直接攻擊道:“我看你的嫌疑確實不小,你明明住在隔壁那棟樓,為什麼在苗鼕鼕陷害秦濤的時候,突然就出現了?還幫腔作勢地袒護苗鼕鼕,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懷疑,你不應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毛曉慧說完,秦濤也沉著臉說:“閻書記,這事你如果解釋不清楚,我會把整件事上報到縣裡去,包括你的種種嫌疑……”
“呵,你們你一言我一語,唱雙簧呢?我有什麼嫌疑?剛才我在隔壁樓聽到動靜,過來看看怎麼回事,正好看見苗鼕鼕衣衫不整,出於同情弱者的心理,我自然要稍微傾向於苗鼕鼕,這有什麼問題?我怎麼會知道苗鼕鼕這麼大的膽子,敢陷害秦鎮長……”
說到這裡,閻仲天靜靜地盯著臉色蒼白的苗鼕鼕,露出笑意地問道:“苗鼕鼕,你說說看,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做這件事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苗鼕鼕。
盧建秋冷哼一聲,對苗鼕鼕說道:“苗鼕鼕,你不用害怕別人的威脅,把真想說出來,我們警方會保護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我……”
苗鼕鼕滿臉糾結,欲言又止地咬了咬唇,旋即看了看面帶微笑,卻讓苗鼕鼕心裡發毛的閻仲天,最終她一副鼓足勇氣的姿態,咬牙說道:“好,我說,我把真相全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