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何書記說的有道理,好賴話都已經跟你說了,村民們的訴求也都不過分,下河村打井的錢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可是對下河村的村民來說那是生計,你們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這工地僵持十天半個月,損失的不還是你嗎?”
秦濤等何方舟說完以後,立馬又符合道。
黃大發這會兒確實有些扛不住了,這麼鬧下去,他怕待會兒局面控制不住了,於是偷偷看向閻仲天,想看閻仲天的態度。
閻仲天陰沉著臉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大概過了幾秒鐘,他抬起頭,語氣冷漠地對黃大發說:“秦鎮長說得有道理,下河村的村民們也不容易,你還是想辦法把打井的錢給付了吧,這麼鬧下去,你的養殖場怕是沒發正常動工,到頭來受損失的還是你。”
“哎,閻書記,我這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黃大發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重重地嘆了口氣後,看向閻仲天和秦濤,咬咬牙說:“閻書記、秦鎮長,我待會兒就回縣裡想辦法,到處去借,爭取明天就打款,你們看這樣行嗎?”
閻仲天陰沉著臉‘嗯’了一聲,旋即帶著怒火的轉身就朝車那邊走去,走到車邊後,他拉開車門,扭頭盯著何方舟冷聲道:“何書記,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依然會考慮要不要讓你繼續當下河村的村支書!”
說完,閻仲天一下子鑽進車裡,黑色大眾緩緩朝著山下開去。
閻仲天走後,黃大發看向依舊被手銬銬著的齊華,賠笑地問盧建秋道:“盧所長,您看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了,是不是可以把齊華給放了啊?”
盧建秋冷哼一聲,開口教育道:“黃總,請管好你的小舅子,以後不要再去跟村民們爭強鬥狠了,在我的管轄內最好老實點,我會盯著你們的!”
盧建秋近一年正在運作往縣裡調,如果大方養殖場跟下河村的村民們聚眾鬧事,事情搞大了,別說沒機會調回縣裡了,搞不好還得挨一個大處分,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待在貧困的柳川鎮。
所以,他決不允許有聚眾鬥毆的事情發生!
黃大發賠笑的打了個哈哈,說以後一定好好管教齊華,不讓齊華再惹事。
盧建秋聽了黃大發的話,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轉身走向秦濤,含笑地說:“秦鎮長,咱們一起回去?”
秦濤見盧建秋似乎有話要跟自己說,便開玩笑地說:“那坐我的車吧,坐你的警車到時候別人還以為我被抓了呢!”
盧建秋哈哈大笑起來,調侃道:“那還真不能坐我的警車,免得讓人誤會。”
因為有盧建秋在,秦濤不好跟何方舟單獨說話,於是簡單交代何方舟幾句後便和盧建秋一起離開了大發養殖場。
回去的路上,盧建秋遞給秦濤一支菸後,兩人在車上吞雲吐霧起來。
盧建秋滿含深意地看了秦濤一眼,說道:“聽說秦鎮長是直接從市府辦調到柳川鎮來當的鎮長?”
秦濤不明所以地點頭道:“是這樣的。”
盧建秋咧嘴笑了笑,又說道:“那這麼說來,秦鎮長應該認識不少地市領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