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指間流沙,悄然滑落。
轉眼間,那神仙般的日子已悠悠過去一月有餘。
南宋皇宮。
暖閣之內,薰香嫋嫋,是上好的龍涎香混合著女子體香,織成一張慵懶醉人的網。
窗外日光和煦,透過雕花窗欞灑下班駁光影,在地毯上緩緩遊移。
玄羽此刻正斜倚在一張寬大奢華的軟榻上,身下墊著數層最柔軟的雪白狐裘,身上蓋著輕薄如雲煙的錦被。
他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身邊憐星光潔如玉的小腿上,眼神放空,帶著一種徹底鬆弛後的茫然與滿足。
這一個月,他當真是什麼都沒做。
朝堂政務?自有能臣幹吏打理,只需在關鍵處提點一二。
江湖紛爭?早已塵埃落定,無人敢犯。
他徹底卸下了肩上那副名為“責任”與“目標”的重擔,將自己完全浸入了這六位絕色佳人用溫柔與愛意構築的溫柔鄉里。
衣來伸手?不,夫人們會親自為他挑選、搭配、更衣,連衣帶如何系出最飄逸的結都各有巧思。
飯來張口?那是最基本的。
月牙兒和邀月能變著花樣做出最合他心意的點心小食;憐星會細緻地剝好葡萄、荔枝,剔去果核;
雪緣雖不善烹飪,卻能採來清晨帶著露水的山間靈果,清甜無比;
江玉燕則精通茶道香道,一盞清茶,一爐暖香,皆是人間至味。
至於焰靈姬……她那雙巧手調製的靈酒仙釀,以及那獨特的“渡酒”方式,更是讓玄羽每每回味無窮。
更別提那些細緻入微的侍奉:晨起時有人為他梳髮淨面;午憩時有人為他輕搖羅扇;入夜後更是溫香軟玉,紅袖添香,或撫琴,或對弈,或僅僅是依偎著看漫天星斗,聽她們軟語溫存。
起初幾日,玄羽心中尚有一絲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以及一絲潛藏的、習慣了忙碌的緊繃。
但漸漸地,那根緊繃的弦徹底鬆開了。
所有的憂慮、籌謀、算計,都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泛起幾圈漣漪,便沉入那被溫柔包裹的寧靜深處,再無波瀾。
正是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徹底的心無掛礙之中。
玄羽驚訝地發現,自己停滯已久的心境修為,竟然如同被春雨滋潤的春筍,悄無聲息地向上拔升了一截!
那並非刻意修煉所得,更像是在極致的放鬆與享受中,精神自然而然地澄澈、通透、圓融。
過往的殺伐戾氣被這似水柔情悄然洗去,留下的是更為純粹、更為堅韌的核心。
他彷彿站在更高處,以一種更超然、更從容的目光回看曾經的自己與經歷。
“嘖,”玄羽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意,低語道:“現在可算是明白當年劉皇叔那句‘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的心境了。放下擔子,原來真能讓人脫胎換骨。”
放下,不是沉淪,而是在另一種極致體驗中,尋得了力量增長的意外之徑。
“真是意外之喜!”這感慨裡,充滿了發現寶藏般的愉悅。
“夫君,什麼事如此開心?”軟糯中帶著一絲勾魂攝魄的媚意響起。
只見焰靈姬正趴在玄羽身側的軟榻上。
她只著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緋色紗衣,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此刻她正用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望著玄羽,一雙瑩白如玉的纖足在身後輕輕踢動著,那慵懶又性感的姿態,將“尤物”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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