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整個稍微靠譜點的。】陸程有一種被做局的無力感,【哥們現在不僅要應付老登,還要應付老登的女兒啊!
在摩天輪上我親口說你是我堂姐,這回給光速拆臺必須想辦法給圓回去吧?】
【說得好,野比大雄自求多福。】
【求個屁福啊!哆啦A夢救救我!】
【我曾經看過幾本舊世界的文學書,覺得裡面說的幾句話很適用於你現在的狀況。】夏浸月忽然在'魂牽鈴'裡神秘兮兮。
【哦?說說看。】陸程見女孩的忽然一本正經,他也陡然一振。
沉吟幾秒,夏浸月猶如現代詩人,語氣溫婉地吟誦著:
【自己得罪的姑娘,就要全心全意地去哄,自己造下的孽,就要拼盡全力地去彌補啊……】
【還怪尬的。】陸程發問,【而且我怎麼覺得這麼耳熟呢?】
只能說夏浸月這傢伙的品味真的不是很好。
這麼尬的文學作品她能看的津津有味還視作圭臬?陸程腹誹。
【哦,我剛才唸的是你小學時候的扣扣簽名。】夏浸月終於偏過頭瞟了他一眼。
【你抹了個……】陸程險些出口成髒,【你那本史書裡到底都記載了些什麼啊!】
眼見著和夏浸月掰扯了半天都沒得出結論,陸程只能搓搓鼻子,佯裝鎮定。
夏浸月的身份現在肯定是不能直接暴露的……就算他能和冬永夜明說,可這架直升機裡還是放了兩對不該得知此訊息的耳朵。
一個是在一旁的暗中觀察的冬見櫻,還有一個是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名戰鬥員……
就算是今夜這場戰鬥的動靜鬧得非常大,有無數雙眼睛目擊,並從中發現了夏浸月的端倪,那夏浸月的身份也輪不到陸程來明說。
再加上先後從高武世界穿越過來的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時間來搞破壞,就算夏浸月表明了立場,誰敢保證靈氣觀察局裡不會有人起疑心,誰敢保證不會有極端份子向夏浸月發動襲擊?
正常情況下,陸程從來不會自找麻煩。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陸程沉靜地開口:“既然冬叔叔已經把我的底細查清楚了,我也不瞞著您了,我身旁這位姑娘的身份的確不是我的堂姐。”
冬永夜面色如常地盯著他的臉,一旁的冬見櫻輕輕地攥著裙襬,就連坐在駕駛座上的小馬都身體後仰地豎起耳朵。
“那方便正式介紹一下你身邊姑娘嗎。”冬永夜說,“銀灰色發線和金瞳可不太常見啊。”
“當然!”陸程微笑著擺手,“在我身邊的這位可是來自英倫地區的秘密靈氣組織'弒夜'的負責人,英文名'夏·菲娜',中文名'夏浸月'。
來,這位來自歪果的盆友,和冬長老打個招呼!”
四雙眼睛瞳孔地震般,齊刷刷地看向陸程,看那個笑得滿面春風的混賬。
許久,夏浸月意味深長地掃了陸程一眼,起身行了一個紳士禮,緊接著操著一口蹩腳的英倫腔中文朝著冬永夜做起自我介紹:
“逆↑豪↓,窩↓死↓夏↑緊↓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