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陸程慣常的直男癌思維,坦白從寬往往是最佳手段,畢竟'真誠'才是必殺技。
陸程此時佯裝鎮定地看著眼前的小水獺衝他笑得'陽光燦爛',聽著手腕上風鈴裡傳出哆啦A夢的親切問候。
事到如今陸程終於認識到了一點,在大多的時候真誠不一定是必殺。
也有可能是殺必。
認錯不意味著對方就一定要原諒你,還會將你所做錯的事情暴露無遺,甚至有可能弄巧成拙。
換句話說……他今晚就不該出現在亞特蘭蒂斯遊樂場,這兩個傢伙似乎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無論他做什麼選擇都必定會讓其中一方產生不滿。
嗡!
不知不覺座艙已然著陸,艙門嗡嗡蜂鳴著大開。
陸程如蒙大赦般從座艙裡逃了出來,呼吸著遊樂場新鮮的空氣,像是靜候著死刑的來臨。
人群熙攘,但陸程還是一眼在人流裡看到了在前方僵立著的白色身影。
艙門閉合,身後的冬見櫻像如怨婦般在身後小聲嘀咕著。
“牢陸你怎麼啞巴啦?”
前方是面無表情的夏浸月,後方是喋喋不休的冬見櫻。
緊接著冬見櫻也忽然停止了叨嘮,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很快就發現了那個處在人群裡的女孩。
冬見櫻呆住了,竟有瞬間地忘記了繼續吐槽著陸程的'背心忘義',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過扎眼了,一頭銀灰色的頭髮就這樣在夜色裡晃盪,那一張看不見太多表情的俏臉讓她僅是站在那裡就美得讓人忘乎所以。
或者說對方僅僅是駐在那裡就有足夠的威懾力了。
這真的……
冬見櫻抬頭,仰視著陸程攤開手露出了像二幣一般的憨笑。
牢陸的……
冬見櫻疑惑地看著男孩腳步虛浮地走上前。
堂姐嗎?
“哎呀哎呀……你可算來了!”陸程表演屬性大爆發,展開雙臂憨笑著試圖緩解著這個尷尬的局面。
現在的陸程真的很像一隻提兩手提著香蕉跳舞的猩猩。
然而,夏浸月卻像是沒有看見他一般,只是面色如常地瞥了他一眼,絲毫沒有迎接他擁抱的架勢。
所以現在的陸程依然還展開雙臂,淪為了一隻在大街上獨自求偶的猩猩。
“是陸程的朋友嗎。”夏浸月徑直從陸某人身旁掠過,揹著雙手在那個有些呆滯的女孩面前站定,“幸會。”
“請問你是……”冬見櫻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陸程,悄悄地朝著夏浸月指了指,“她就是你的那個……”
“沒錯,她就是我的堂姐!”
“是的,我就是他的媽媽。”
兩人同時將鬼話脫口而出出。
陸程猛然瞪眼看向夏浸月,夏浸月挑著柔和的眉梢觸及了他的目光。
【我擦!我倆的默契呢?被狗吃了嗎?】陸程在'魂牽鈴'裡抓狂,【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堂姐,我堂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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