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今天麻煩你了。”
他這話明顯就是在下逐客令,賀綰綰輕笑起身。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正好賀家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這個姑奶奶必須要出馬的。”
“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給我打電話。”
她晃了晃手機,隨即轉身款款離開,絲毫沒有繼續留下的打算。
顧嘉許也不覺得過敏是什麼大事,就閉上眼睛休息。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喉嚨一陣陣發癢,這才睜開眼。
“醒了。”
顧嘉許聞聲看去,就發現姜如月坐在床邊,下意識眉頭一皺。
他想要後退,但手上還打著針,只能冷冷質問。
“你來幹什麼。”
而他不遠處,是幾個黑衣保鏢,還有不少人圍觀。
顧嘉許不喜歡這樣被圍觀,面色沉了下來。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他轉過頭去,視野之中,是窗外明媚的午後陽光,翠綠枝丫混合著藍天白雲。
顧嘉許都這樣說,姜如月並沒離開打算,輕輕一揮手,保鏢立馬就關上了門。
病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姜如月手搭在顧嘉許手背上,壓低聲音。
“行了。”
顧嘉許回頭與其對視,忽然笑出了聲。
“你怎麼來了,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嗎?”
姜如月指腹在顧嘉許身上紅點掠過,心疼得不行。
“是我不好,沒來得及去安排,才讓你過敏的,難受嗎?”
顧嘉許坐起身,看向緊閉的房門,外頭隱約傳來一些嘈雜動靜。
“外面的人安排好了嗎?我們要不要演戲?”
“雖然我可以配合你行事,但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和那個宴塵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手緊緊拽住被子,眼眸中滿是緊張和擔憂。
昨天在地下停車場的人就是姜如月,她告訴顧嘉許,最近自己可能要做一些事情,需要他配合。
於是才有了餐廳內的一幕,兩人不過只是在演戲而已。
但顧嘉許還是想問清楚,姜如月和那個宴塵的關係。
聞言,姜如月輕笑回答:“宴塵是我學生時期的死對頭,畢業前就被我解決了。”
“他也出國了,我就沒有跟你說起過,沒想到現在會回來。”
顧嘉許敏銳察覺姜如月情緒變化,立馬追問。
“當年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
原本姜如月想隱瞞的,可看見顧嘉許態度堅決,最終還是說出來。
“當年,我跟他鬥得不可開交,原本都只是兩人之間的,他總是輸給我。”
“唯獨那一次,他贏了,還沒高興太久,就傳來訊息,他家裡人出了車禍。”
“之後我聽說他一個人操持了全家的葬禮,叔伯開始爭搶家產,我還派人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
姜如月說到這裡,手指微微收緊。
“可他全然不領情,把我的人打了回來,還親自登門,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
“反正就是他絕對不會繞過我之類的話。”
聽到這裡,顧嘉許提出一個疑惑。
“他不會以為是你害死他全家的吧?”
一向十分聰明的姜如月驟然回過神來,蹙眉反問。
“可我壓根沒有動手,他怎麼就怪罪在我身上了?”
姜如月問出這句話時,心裡已經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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