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一切,她都還記得細節,其實心裡已經同意顧嘉許這個說法了。
想到這,姜如月眉頭皺得更深了,忽然將目光落在顧嘉許身上。
“要不……”
顧嘉許冷著臉果斷拒絕:“不可能,我可以配合你演戲,但絕不會離開。”
“宴塵就算再恐怖,他也只是一個人。”
姜如月瞧見他的態度,無奈笑了一下。
“行吧,那接下來,我們還是需要演戲。”
寬闊走廊之中,不少人視線停留在顧嘉許病房門口。
其中有個戴著眼鏡的女人正低頭髮訊息給宴塵。
——“姜如月進入顧嘉許病房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下一秒,玻璃杯砸在門上的動靜轟然響起,嚇得女人手一抖。
她立馬舉起手機對準病房,裡面頓時傳來吵架動靜。
“顧嘉許,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居然敢對我動手。”
“你要不看看自己說了些什麼,我說出來都嫌惡心。”
“你給我滾!”
病房門被開啟,姜如月踩著高跟鞋出現,銳利冰冷眼神在四周掠過。
圍觀人群下意識後退,而且讓出一條路。
顧嘉許穿著病號服站在門口,紅著眼對姜如月背影喊道。
“你有本事就走,今天就不要回來了!”
隨即他看向圍觀的人,“這麼好看嗎?還不趕緊散了。”
顧嘉許轉身進了病房,將門摔上後,就鬆了一口氣。
他差點露餡了,看樣子自己還是不適合吵架。
之後他開始收拾地上碎片,而姜如月已經走到醫院外。
她餘光一掃,就發現眼鏡女人,對方一直跟著自己。
於是她故意朗聲宣佈:“白楊,你把這些年顧嘉許用過的東西都清出來。”
“還有用在他身上的賬單,都給我清算出來。”
“我倒是要看看,他離開了我,還能囂張到什麼程度。”
丟下這樣的話,姜如月上車離開,眼鏡女人立馬稟報給宴塵。
“老大,我聽到了,姜如月和顧嘉許鬧矛盾,還很嚴重,都要搬家和清算賬單了。”
宴塵聽聞這話,眼眸頓時就亮起來。
他結束通話電話後,就直奔顧嘉許所在病房。
顧嘉許剛收拾好碎片,正坐在床上,打算給姜如月發訊息,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請問顧先生在嗎?”
他聽出是宴塵聲音,則是關掉手機,朝外面道。
“請進。”
宴塵走進來後,手裡提著果籃,一臉歉意開口。
“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花粉過敏,你放心,這果籃沒有鮮花。”
他放下果籃就在床邊坐下,擔憂看向顧嘉許。
“你沒什麼事吧,都怪我不好,應該多問問你的。”
顧嘉許輕輕笑著應對,跟他聊會天后,對方這才道出目的。
“我剛才來就聽說你和如月吵架了,她這個人就是有些自負。”
“想當初,我們年輕時,她還因為輸給我,就對我們全家……”
說到這,宴塵故意紅著眼眶搖頭擺手。
“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