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當唐玄沉浸在枯燥的理論課堂時。
另一邊。
親王府。
雪星跟個胖頭魚似的在花園飲茶,賞花。
當真是歲月靜好,好不愜意。
忽然。
一陣吵鬧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雪星尋著聲音望去。
只見一隻鼻青臉腫的豬頭哭哭啼啼的向著他的方向衝來。
雪星嚇得當即一個大跳,杯中茶灑了一褲兜子:“呔!哪來的妖怪?你怎麼進來的?來人,快來人啊。給我把他轟出去!”
豬頭聞言呆愣一瞬,隨即便是一臉受傷的說道:“皇叔,我是雪崩啊。您不認識我了嗎?”
“啊?”雪星腦子一懵,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仔細打量,這才發現眼前這隻豬頭與自己的侄兒確實有點像。
“你真是雪崩?怎麼搞成這副樣子的?”
雪崩的淚水不自覺流淌下來,眼神滿滿的怨毒:“還不是因為雪清河那個賤人。”
一提起雪清河。
雪星神情頓時一凜,連忙左右看了看。
圍著花園繞了好久才將雪崩引到一處密室。
“今後要注意言辭,天知道雪清河有沒有在我們身邊安插眼線。”雪星沉聲說道。
雪崩悻悻一笑:“我知道了皇叔。”
“詳細說說發生了什麼吧。”雪星無奈說道。
雪崩點點頭,事無鉅細又添油加醋的向其講述事情始末。
至於添油加醋的方向。
自然是唐玄在雪清河的示意下揍的他。
並且招招狠辣,完全不顧皇家威儀。
“皇叔,趁著我的傷還沒消退,我們趕緊去父皇面前告御狀,狠狠給雪清河治一個罪!”雪崩也是個狠人兒。
被唐玄打的親媽都快不認識了也要給雪清河找麻煩。
“不,不能鬧到陛下那裡。”雪星右手杵著下巴,一臉沉思。
“為什麼啊皇叔?”雪崩滿臉不解。
在他看來。
眼下這等情況正是削弱雪清河的大好時機。
否則他總不能白白挨一頓打吧。
雪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問你,你閒著沒事去堵那個唐玄的門幹什麼?”
“不是您說讓我與唐玄發生衝突,從而破壞唐玄與雪清河的關係嗎?”雪崩下意識的回答道。
雪星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手在雪崩的豬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你豬腦子啊?就算發生衝突也要找個合理一點的理由啊,唐玄若是平常人也就算了,可他背後站著雪清河,又豈是能隨意上門欺辱的?”
“雪清河或許壞,或許虛偽,但他絕對不傻。若按你所說,我們將此事鬧到陛下面前,他就能以此為由將錯誤盡歸於你。”
“而那唐玄的天賦又如此驚人,屆時只要雪清河隨便上一本奏摺彈劾你我,你猜猜陛下會怎麼做?”
雪星真不愧能與雪清河鬥了這麼多年。
這政治眼光真不是蓋的。
隻言片語間便推斷出雪清河的意圖。
雪崩聞言頓時一陣驚慌:“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雪崩這種只知道問。
腦子絲毫不轉彎的感覺令雪星很是心累。
在計謀與治國上。
雪崩的能力頂多也就是中等偏上。
若不是實在沒得選,他絕不會選擇支援雪崩。
只是這件事的確有些難辦。
雪星思考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畢竟是皇子,不論出於何種原因被打,都有損皇家威嚴。”
“以此為突破口向唐玄問罪,逼迫雪清河下場保他,屆時我們就能給雪清河扣上一個勾結外人,殘害自家兄弟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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