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軒轉過身,面向秦文昭鄭重拱手行禮,腰身微微前傾,神態恭敬。
秦文昭見狀,連忙笑著還禮,擺了擺手,語氣輕鬆中帶著幾分調侃:“秦軒兄太客氣了,能覓得這處良地,說到底還是你福緣深厚,我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秦軒聞言輕輕一笑,眼角微微彎起,帶著幾分謙遜,低聲道:“哪裡,還是託了文昭兄的福。”
兩人站在院中,陽光灑落,氣氛融洽,寒暄幾句後,秦軒環顧四周,心中越發堅定。
秦軒略一思索,心中便拍板道:“這地方租下了。
一來此地確實合我心意,二來老管事與文昭兄都出了力,若推辭未免拂了你們好意。”
決定既定,秦軒與秦文昭並肩離開院落,踏上歸途。
迴歸路上,微風拂面,二人閒聊起來。
秦文昭步履輕快,忽而側頭看向秦軒,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試探著問道:“秦軒兄,我有一事不解。
我雖來坊市不久,卻也知坊市中關於瘴氣裂谷的生意向來被幾大家族把持。
此行你雖掛著秦氏門頭,可孫、陳兩家根深蒂固,你打算如何與之爭鋒?”
秦軒聞言,步子微微一頓,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心中暗喜:這不正是個好機會?
昨日還正愁如何再籌一筆靈石,眼下秦文昭主動提起,正中下懷。
秦軒清了清嗓子,臉上浮起一抹淡定從容的笑意,緩緩道:“文昭兄有所不知。
孫、陳兩家確實壟斷了中高層散修的生意,可坊市中人數最多的,還是那些低階散修。
他們往往吃不起孫氏丹藥,用不上陳氏符籙,我本就無意與兩家爭鋒。”
秦軒頓了頓,目光轉向遠方,語氣漸轉深沉道:“一來,我這醫館掛著秦氏招牌,若與之相爭,難免傷了三家多年交情;
二來,我自有打算。
我這醫館不靠丹藥符籙,乃是以自身功法為基,輔以醫道‘五毒祛五邪’的理念,用以毒攻毒之法,專治修士體內淤毒。
成本低廉,走的是薄利多銷的路子。”
秦軒邊說雙手負於身後,嘴角微翹,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氣度。
秦軒越說越是投入,眉飛色舞,繼續道:“數月前我就動了開醫館的心思,特意派人打探過坊市行情。
果不出所料,低階散修中毒後多半硬扛,或隨便吞顆地攤上的闢毒丸敷衍了事。
即便僥倖熬過一劫,體內淤毒難消,晚年多半命途多舛。
我實在不忍見此情景,便向家族長老請命,來坊市開館。
一為積累資源,二為造福這些底層散修。”
秦軒說道散修處境之事眼中閃過一絲悲憫,語氣卻愈發堅定,似有豪情在胸中激盪。
秦文昭靜靜聽著,目光逐漸柔和,從秦軒的侃侃而談中,他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唇角上揚,露出幾分欽佩之色。
他雙手環胸,輕輕點頭,心中暗歎:這秦軒胸懷氣度,果然不凡。
秦文昭心中忍不住想道:族中那些同齡子弟,多半眼高於頂,不屑與散修為伍,更別提屈尊為底層修士治病。
可秦軒偏偏不同,這份心性,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秦文昭輕笑一聲,眼中滿是讚賞,未再多言,只默默記下這份敬佩。
秦軒談罷醫館的前景,隨即轉而在秦文昭面前斂起神色,佯裝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低沉道:“此次醫館之舉雖有家族首肯,奈何族長不願徇私,這醫館的成敗皆繫於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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