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撲倒,拉起槍栓對準被打蒙的日軍陣地開槍,在他前方各戰鬥班組指戰員有條不紊進行推進,依靠重機槍和迫擊炮的火力壓制,橋頭陣地上的日軍被壓的抬不起頭。
抵近至兩百米左右,青年連的輕機槍射手開啟腳架,盲目地向日軍陣地火力壓制,突擊手繼續向前突進。
“交替掩護,注意戰術隊形!”
“衝!”
“準備手雷。”
絕對充沛的火力,作戰經驗豐富的指戰員,囊括曲射、直射火力的部隊,這是敢於和日軍野戰師團作戰的底氣,是毫無例外的精銳部隊。
各指戰員互相掩護,突擊手抵近至四十米左右,在一聲令下之後取出手雷用力投擲,一頓狂轟濫炸之後,日軍橋頭陣地已經無人抵抗。
“衝,守住橋頭陣地!”青年連連長王貴大喊著。
眾人翻越進陣地工事,將刺刀送入未死之日軍胸膛,馬不停蹄的構築新的防禦工事,為爆破組安置炸藥提供時機。在冰面上,爆破組的戰士們攜帶炸藥,正在挑選合適的爆破位置。
他們攜帶的炸藥並不多,如果不能挑選出橋樑薄弱點,那麼這次戰鬥便失去意義。
“老呂,你帶領同志們構築工事,我下去指導爆破。”陸北說。
呂三思正在將炸塌的沙袋堆積起來:“明白,加緊構築工事。”
“日軍進攻了!”
一聲嘶啞的怒喊將眾人本就慌亂的心鼓動更為急躁,在橋樑另一頭,守衛的日軍開始蠢蠢欲動。他們看見冰面上有人安置炸藥,一旦橋樑被炸燬,毫無疑問他們也會承受長官的怒火。
將槍帶掛在肩膀上,陸北順著河堤斜坡溜下去,橋頭上不斷有子彈和手雷落下。
溜下斜坡,陸北在冰面上手腳並用爬行,一旁爆破組的戰士們看見,連忙將他拉進橋底下躲避子彈和手雷破片。被拉進橋底的陸北爬起身,看著這座鋼鐵橋樑不由得一愣。
“有多少炸藥?”陸北問。
“三十公斤。”
“夠了。”
爆破組的戰士有些急:“咋炸啊,可不能隨便放了。”
“沒事,多藥包、小藥量,以破壞建築結構為目的。”
說實在的,陸北也有點拿不準,他粗學過爆破,但現在肯定沒時間計算藥量和結構力學。他無比後悔當初沒有去考學,去學習正兒八經的爆破學知識,不然就不會如此棘手。
陸北觀察著橋樑結構,開始劃定爆破點,採用多點爆破達到破壞建築結構為目的爆破。
“媽的!讀書少,連打仗都不行。”
陸北愁的不行,頭頂上打的熱火朝天。
“咋樣?”爆破組的戰士問。
陸北時不時昂起頭觀察橋樑結構:“別急,老子在看。萬一沒炸塌,咱們得拿榔頭敲,這是個技術活兒,急不得!”
“人命關天吶!”
爆破組的戰士們開始反擊,有日軍從橋底下開始進攻,想要阻止他們安置炸藥。
即使迫在眉睫,陸北也不敢隨意糊弄,儘可能確定好爆破點,這事是急不來的。鋼鐵橋樑上滾落下一名戰士,剛好滾落在陸北腳邊,兩撥人在橋底下互相射擊。
“爬上去,把炸藥安置好!”陸北蹲在鋼橋基座後組裝雷管起爆器。
一名戰士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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