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霜懶得同這傢伙在這種事上拌嘴,反正最後怎麼也說不過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傢伙。
她將北冥正的長劍擦拭乾淨,十分小心的戴在身上。
這劍寒光凜凜,冷酷森然,看的黎世安十分眼熱。
“你這死老爹的劍,看著比你的強多了啊。”
“那是自然,我北冥家以劍立身,家主的劍作為門面,哪怕再落魄,也要請高人打造,在山中寒潭淬鍊,每一把都是獨一無二的。”
黎世安聞言又看了看,果然,劍身尾部,刻了一個小小的“正”字,以彰顯其歸屬。
這聽起來怎麼有點像專屬武器的感覺?黎世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那你用你死老爹的劍,劍不會抗拒你什麼的吧?”
秦霜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話本看多了麼?劍再好,也是死物,哪怕不是根據我身型專門打造的,用兩天也能適應的。
還有,不許你侮辱我爹!”
黎世安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這說話都算客氣的了,他都要把你賣了,你還維護他幹嘛?咋地,是不是等明天就準備回家向你爹認罪啊?”
秦霜霜沉默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無家可歸,江湖之大,今後該何去何從呢?
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裡堵得慌,把話題又拋回給了黎世安。
“那你呢,出去之後,會報復我爹嗎?”
“可能吧,不過短時間之內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開什麼玩笑,我,打北冥正?
那能贏的了嘛?
人家隨手揮兩劍就能削掉一個小山頭,他只想離他越遠越好。
又沒有人拿刀架著他脖子必須現在把任務做了,他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小村,先憋成高手再說。
君子報仇三十年也不晚,不是我黎世安能忍,而是這江湖也太危險了!
懷著對未來的不確定,二人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乾糧。
恰好屋子也暖的差不多了,可惜白糖體型太大,進不去,只能留在小院裡。
黎世安為它身上蓋了些乾草,就和秦霜霜進了屋。
這戶農舍不大,只有兩間屋,一張床。
黎世安二話不說,直接脫鞋躺到了床上。
秦霜霜無語的張了張嘴:“你這人,還是不是男人了!”
黎世安翻了個身,面朝向她:“咋的,你是覺得我應該你說你睡床,我睡地上?”
“對啊!你好歹裝裝樣子也行啊!”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平權主義者,最煩這些虛頭巴腦的。
而且你也不看看地上有多冷,睡出毛病來怎麼辦!”
秦霜霜一捂額頭,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黎世安這種型別的,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行行行,大少爺,那我睡地上行了吧!”
“不是,我都說了,地上涼,咱們現在什麼處境你不知道嗎?你在矯情個啥?”
秦霜霜拿手摸了摸地上,確實,這寒意,怕是多鋪兩層褥子都擋不住。
她不情不願的上了床,將長劍放在兩人中間,看著黎世安的臉十分警惕。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有什麼不軌企圖,我就砍了你!”
黎世安閉上眼,懶得理她:“你可拉倒吧,咱倆這功夫,是我要防著你貪圖我的美色才對!”
她一想也對,這菜雞,自己一隻手就能拿下。
......
黎世安呼吸逐漸平緩,而秦霜霜則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自己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怎麼就和剛認識兩天的男人睡一張床上了?
她一閉上眼,白天黎世安抱著自己,在自己耳邊說話的場景歷歷在目。
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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