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看什麼?”
“噓,小聲一點,別被她發現了!”
“她好看嗎?”
“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看得俺獸血沸騰了呀!”
“八嘎!”
“……”
十八年前,木下秀吉剛剛加入織田家的時候,總會在清州河畔偷看一位青春靚麗的少女,她常常以河面為鏡,練習著能夠振奮織田家士氣的能樂舞。
“你竟然敢偷看小姐!看我怎麼打死你!”
年輕時候的柴田勝家,頭上綁著髮帶,當即黑著臉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往木下秀吉臉上砸去。
“別打俺,俺可是信長大人身邊的人!”
木下秀吉抱頭鼠竄,希望能夠搬出後臺讓對方收斂。
他的體格在魁梧的柴田勝家面前完全就跟小雞仔一樣,被人家一把抓住衣領。
“主公身邊的人?”
柴田勝家皺起眉頭,瞪著木下秀吉,略微回憶了一會,沉吟道:
“最近聽說主公招募了一批雜役,有一個被叫做‘猴子’的小子,主公讓我平時多關照一下,我想就是你吧?”
木下秀吉很有眼力見,感受到對方的談吐與氣勢,連忙諂媚笑道:
“嘿嘿,俺叫藤吉郎,不知大人名諱?”
“什麼藤吉郎,分明就是隻醜陋的猴子罷了!”
柴田勝家冷著臉呵斥道:
“依我看,你這隻猴子的膽子還不小,竟敢偷看小姐練舞!既然主公讓我關照你,那我就狠狠地關照你吧!”
說罷,柴田勝家一把將木下秀吉丟在地上,準備狠狠蹂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道俏麗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柴田大人!”
少女時期的阿市,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俏皮可愛,生起氣來,更是讓人喜歡得緊。
這副可愛的模樣,令柴田勝家的內心酥酥麻麻的,哪怕身居高位,在阿市面前依舊嬉皮笑臉道:
“小姐莫要怪罪我,是這隻色猴子覬覦您的美色,被我發現了必然要嚴懲一番!”
一邊說著,柴田勝家便舉起了拳頭就想在阿市面前狠狠教訓猴子一頓。
“啊呀!饒命啊!俺沒想到竟然冒犯到了阿市大人!”
木下秀吉連連哀求,雖然他很想像柴田勝家一樣,在阿市面前逞威風,但他沒這個實力,只能像只可憐的猴子那樣在柴田勝家的手中掙扎。
“我要你停手,這是命令!”
阿市掐著腰教訓道,柴田勝家見其態度,也只能悻悻然將木下秀吉丟在地上。
“小姐……”
柴田勝家指著木下秀吉的鼻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阿市氣呼呼地打斷道:
“我們織田家的武士,從不欺負弱小!我要罰你回去抄寫家規,寫完了交給我親自檢查!”
這個時候的阿市,是織田家的掌上明珠,柴田勝家聞言直呼受不了。
“不要啊!小姐你知道我最討厭寫字了!”
“不行,必須寫!現在就去!”
面對阿市的命令,柴田勝家只能狠狠地剜了木下秀吉一眼,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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