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寧榮榮的話音剛落。
房間裡,立即陷入了寂靜。
雖說,朱竹清剛才未說話。
但她冷冷掃過,戴沐白的眼神,卻已經表明了立場。
這時,唐三微微皺眉,道:“榮榮,你根本就不瞭解情況,老師他……”
“我瞭解得夠清楚了。”寧榮榮直接打斷他的話,“一個男人連當面說清楚的勇氣都沒有,不是懦夫是什麼?”
戴沐白臉色一沉,道:“寧榮榮,注意你的言辭!”
“我說錯了嗎?”寧榮榮毫不退讓,“戴老大,如果是你的姐姐,在婚禮上被未婚夫這樣羞辱,你還能說出‘等個幾年怎麼了’這種話?”
“而且,還不是幾年,是將近二十年啊!”
戴沐白一時語塞,臉色漲紅。
馬紅俊試圖打圓場:“哎呀,大家別吵嘛。”
“說不定,柳阿姨也有什麼不對,是我們不知道的……”
“有什麼不對?”小舞直接冷笑,道:“若是有苦衷,為何不能當面說?”
“非要在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給她致命一擊?”
緊跟著,她轉頭看向唐三,眼中滿是失望,“三哥,我一直以為,你是最明事理……”
唐三被小舞的眼神刺痛,聲音不由提高:“小舞,你怎麼能這麼說?”
“老師他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他每天活在自責中,研究武魂理論到深夜,就是為了……”
“為了什麼?”寧榮榮再次插話,道:“為了能讓自己的心裡,可以好過點?”
“那柳二龍阿姨呢?”
“她這些年怎麼過的,你們有沒有想過嗎?”
朱竹清終於開口,清冷的聲音,像一把冰刀:“自私。”
這個簡單的詞彙,讓包廂內溫度驟降。
戴沐白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友:“竹清,你……”
“我說錯了嗎?”朱竹清直視戴沐白,冷聲道:“因為自己放不下過去,就傷害無辜的人,不是自私是什麼?”
“現在人家好不容易放下過去,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卻被你們說成這樣?”
唐三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喝道:“你們根本就不懂!”
“老師是被武魂殿的比比東,傷透了心才會……”
“所以柳二龍阿姨,活該當代替品?”小舞也拍案而起,兔耳氣得直抖,“三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唐三直接就被噎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還是從未見過,小舞這樣憤怒的樣子。
原本那雙總是含情脈脈,看著他的眼睛。
此刻滿是陌生與疏離。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唐三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
寧榮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襬:“我吃飽了,榮榮先告辭。”
朱竹清默默跟上。
小舞猶豫了一下,也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小舞回頭看了唐三一眼。
那眼神複雜得,讓唐三心頭一顫。
“小舞!”
唐三正要想追出去,卻被戴沐白攔住。
“讓她們冷靜下吧。”
戴沐白嘆了一口氣,說道:“女人就是這樣,情緒上頭的時候,什麼道理都聽不進去。”
馬紅俊小聲的嘀咕:“可我覺得……她們說的,也有點道理……”
唐三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說道:“那是你們不明白。”
“老師這些年,過得有多苦……”
“小三。”戴沐白說道:“我理解你,維護大師的心情。”
“但感情的事,外人是真的說不清。”
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咦?”奧斯卡探頭進來,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就你們幾個?”
“女生她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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