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臉上的表情，從期待，瞬間變成了震驚、錯愕，最後是不可置信。
“你……你說什麼？”田春芳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做我的鼎爐。”秦小春重複了一遍，語氣沒有任何變化，“我修煉的功法，可以透過雙修，將我的力量渡給你們，讓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脫胎換骨，踏入內煉之境。”
“小春，我們也可以修仙了嗎？那，那我們不會像楊武那樣吧？”田紅玫第一個反應過來，欣喜問道。
“我跟楊武不一樣。”
“你們放心就是了，怎麼，好久沒見，連自家男人也不信了。”秦小春笑道。
“信，信。”紅玫當即道。
秦小春看向蘇玉蘭。“玉蘭，你也是這麼想的？”
蘇玉蘭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但那雙通紅的眼睛裡，充滿了激動。
“好，很好。”秦小春點了點頭，“之所以讓你們練功。”
“第一，留在這裡，黑袍人肯定還會回來，把你們像豬狗一樣抓走，或者像今天這樣，被屠殺。”
“我還有崑崙的事未了，不可能一直陪著你們。”
他上前一步，氣勢壓向三女。“現在，立刻做出選擇。要麼，就當我今天沒回來過。”
這番話，冰冷而殘酷，不帶一絲感情，徹底打碎了她們心中最後一絲軟弱。
她們終於要修仙了。
田春芳看著秦小春，慘然一笑。“小春，我們沒得選，對嗎？”
秦小春沒有回答。
蘇玉蘭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想起了楊武那張獰笑的臉，想起了村民被扔進血池的慘叫，想起了那種任人宰割的無力感。
對修仙的恐懼，在死亡和更甚於死亡的折磨面前，尊嚴一文不值。
她睜開眼，看著秦小春，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異常清晰。
“我……我願意。”
“我們沒得選。”蘇玉蘭重複了田春芳的話，她看著自己的兩個姐妹，“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今天這樣的事。我不想再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殺，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們都必須接受這難得的機會。”
田紅玫的身體晃了一下，取而代之是勇敢的神色。
她看著秦小春那張久違的臉，忽然覺得，比起那個不知在何處的黑袍魔鬼，眼前這個熟悉，強大到可以依賴的男人，似乎是唯一的選擇和出路。
許久，她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垂下了手臂。
“算我一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田春芳身上。她苦笑了一下，走到秦小春面前。
“小春，以後……等我們修煉好了，你就帶我們一起走吧。”
秦小春看著眼前三個做出選擇的女人，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他走到石室中央，盤膝坐下。
“都過來，脫掉外衣，坐在我身邊。”
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三女褪下被撕扯得有些破碎的外衣，露出或溫婉、或火辣、或豐腴的身體，帶著無盡的羞恥，圍坐在秦小春的身邊。
秦小春沒有再說話。他伸出雙手，分別按在了蘇玉蘭和田紅玫的後心。
《邪歡錄》的功法，轟然運轉。
一股霸道無比的陽剛真氣從他體內湧出，如同一條甦醒的巨龍，瞬間將三女籠罩。她們體內的那點微末氣感，在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塵埃。
“啊……”
三女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感覺一股灼熱的能量衝入體內，在她們的經脈中橫衝直撞。
痛苦，難以言喻的痛苦。
但與痛苦一同出現的，還有一種奇妙的蛻變。她們的身體，在被這股力量野蠻地改造、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