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不懂他們去辦案為什麼還要易容,擺明了身份去問不是更加容易問出來麼。
“你傻呀!咱們昨天不就瞎貓碰上死耗子遇到了個刺客嗎?按照現在的情況,我可以斷定,廣州府這邊一定有個女人為主的勢力,故意要跟咱們作對,咱們擺明了身份去辦案,豈不是給人當活靶子?”
李承乾聽他這話,這才後知後覺。
二人這麼說完,柳軒又在屋裡走了一圈,再沒發現什麼異常。
正當這時,一個小廝過來請柳軒和李承乾過去,說是沈虞山被救起來了,現在想見他們兩人,有要事與他們商議。
二人趕到沈虞山臥房,此時他夫人正站在沈虞山床邊,拿著帕子輕輕地擦拭著眼角的淚珠兒見柳軒和李承乾進來,朝著他們欠了欠身。
“兩位大人,恕下官不能起身行禮。”
“無妨,此事是我們連累了沈大人,我這心裡也十分過意不去。”
“大夫說了,下官如今正值壯年,身體強健,那刺客匕首下去的位置偏了,沒朝著致命處扎,要不然,下官如今也沒命跟大人說話了。”
說著,沈虞山自嘲式的笑笑。
“如此倒也萬幸了!”
柳軒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方才的刺客是個什麼人,你看清楚了嗎?”
“是個女人。”
沈虞山的語氣十分篤定。
“她的身材比較嬌小,身體又比較瘦弱,而且手上的力道並不很大,應當是個女人,而且她逃的很快,似乎是認識這裡的路。”
“此話怎講?”
柳軒挑了挑眉,忙讓他繼續說下去。
“剛才小廝們說了,她從書房出去之後,便徑直朝著後院去了,他們問了後院看門的小廝,說沒人出去,在後面轉了一圈才發現,小門旁邊有個狗洞,能知道這些細節的,想來應該是府上的丫鬟。”
聽完沈虞山這一番話,站在一旁他的夫人有些不淡定了,捏著帕子的小手兒不由自主地發抖,語氣十分激動,“怎麼會這樣!我平日裡對她們可不薄!現在竟然出了這樣一個叛徒,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夫人不要激動,這不是背叛不背叛的問題,以現在來看,廣州府境內必然有一個由女人領帶的小組織,她們對我們的到來並不歡迎,至於動機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小組織找出來,根除之,否則廣州府永不得安寧!”
柳軒安慰了一下沈夫人,隨後又將自己的想法與兩人說了,沈虞山聞言,點點頭表示認可他的說法。
“是,下官也依稀有這樣的想法,對了,昨天被抓回來那個老鴇子說了,她並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法子都用上了,她也不說,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
沈虞山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