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愣,然後道:“是,是我打的!”
李蘅道:“很好,一會去財務處領十兩銀子的獎金。如果你真進了大牢,再賞你家人百兩銀子。你進去之後,你雙親家人我養!”回頭對張恆道:“聽到沒,人不是我打的!”
“放屁!”張恆道:“這麼多人看著呢,這麼多人證,你賴不掉!”
“是嗎!”李蘅嘿嘿一笑,起身喝道:“我打人,你們看到了嗎?”
周圍家丁齊喝:“沒有!”
李蘅又道:“打人的是誰?”
眾家丁紛紛指著李蘅指定的兇手:“是他!”
李蘅又道:“那你們又受何人指使!”
眾家丁再次指著“兇手”道:“是他!”
李蘅最後對著張恆邪邪一笑,向周圍問道:“今天,我在這了嗎?”
“沒有!”
“很好,一會每人賞二兩銀子”,回過頭,李蘅對張恆笑道:“聽見了嗎?我今天這時候都不在家,如何打你啊!一切都是我的一個下人看不慣你囂張,自作主張,帶人打了你!”
張恆怒道:“放屁,放屁!別以為這樣就能一手遮天!還有我的隨從!”
李蘅道:“你也知道一手遮天啊!這正是我要說給你聽的,你爹不過一個從七品的縣丞。芝麻綠豆的小官,你就以為你爹能一手遮天了?”
李蘅起身對著張恆的隨從道:“你們怎麼說?我提醒你們,想好再說話。不然你們知道這世界有很多方法讓你們閉嘴,比如拔舌,這還算輕的,也可以讓你們消失!”
張恆的四個隨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連忙道:“我們今天沒有看到公子你,我們公子是被這些家丁打的!”
李蘅低頭看看張恆:“聽到了嗎?現在你還有人證嗎?”
“珏姐,給他們一人三十兩銀子,讓他們在證詞上籤押之後,打發他們走!”李蘅說完,又轉身對著這幾個隨從道:“張恆他爹是縣丞,你們是知道的。我要是你們,拿了銀子就會立刻帶著家人逃出古陽縣!如果被抓住了,敢反供,本公子就不得不買兇殺人滅口了。三五百兩銀子買你們的命,應該不難吧!”
“是,是!”這個隨從拿了錢,立刻屁滾尿流的跑了,他們一點不懷疑李蘅說的話!主要是李蘅一言不合就命人開打,一句話不說就砸碎了一個人的手指,這種狠辣的做法嚇壞他們了。而對方出手豪闊,更是讓他們驚懼。這年頭買人命那用三五百兩,五六十兩,就足以讓很多亡命徒幹這樁買賣。
李蘅又蹲下身子:“現在可以拿著你的聘禮,滾蛋了嗎?”
張恆發狠道:“不拿,我看你敢打死我?”
李蘅嘴角笑著,拿著張恆的一隻手,掰著他的手指道:“當然,我怎麼會打死你!都說十指連心,剛才你那個隨從的慘叫,你聽到了!我呢,會那錘子一根一根把你的手指敲斷,敲完手指敲腳趾。不知道你能堅持幾個啊!就算都堅持住了,還可以敲肋骨,把你的肋骨一根根敲斷。敲完肋骨,還有其他骨頭可以敲。人身上有216塊骨頭,我可以慢慢敲,我有的是時間。你的叫聲聽著一定很美妙,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把張恆的一根手指摁在地上,手往旁邊一伸,家丁遞上錘子。看著李蘅平靜的不像開玩笑的表情,張恆終於嚇尿了:“我拿,我拿,我這就拿著聘禮走!”
李蘅鬆開他,錘子扔一邊:“滾吧!”
張恆立刻抱著他微薄的“聘禮”,倉惶逃出李家,李蘅遠遠的聽到他狠狠的喊聲:“李蘅,你給我等著!”
李蘅並不在意,這時大虎帶著第一批訓練的家丁,氣喘吁吁的跑來。今日他帶著這些家丁去拉練去了,所以不在場,聽到訊息帶人趕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少爺,家裡出什麼事了?”
李蘅道:“已經沒事了!”
然後指著第一個帶頭執行命令的家丁問道:“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回,少爺,小的向武!”
李蘅對大虎道:“他很好,給我重點培養。以後當個隊長,從今天起他的工錢升為每月3兩銀子。”
“是,少爺!”
向武大喜:“謝謝少爺!”
李蘅又指指那幾個不敢動手的家丁道:“這幾個,不適合做護院。給他們結了工錢,願意留下種地的留下,不願種地就回家!”
幾個家丁聞言,紛紛求饒:“少爺,我們錯了,少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李蘅冷哼一聲道:“你們是家丁護院,我李家人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你們保護。平常一個小錯我不計較,但是關鍵時刻,生死關頭你們卻裹足不前,這個不能原諒。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記住了,這是少爺我的用人原則。”說完不理會這幾人的哀求,轉身進了中堂。
看了一眼趙春迎道:“今日之事,都是你擅自放人進家門所致!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