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蘅喝道:“住嘴,玉芷才12歲,還沒相親,哪來相好的?你要敗壞玉芷名聲,我饒不了你!”
趙春迎嘟著嘴道:“我又沒說錯,人家都到家來下聘禮了!是一位姓張的公子!看門的狗奴才不讓進,還是我讓人家進去的!你的這些奴才真該整治整治了,連客人都不讓進。”
李蘅冷哼一聲,皺著眉頭往院裡走,剛到門口就聽見,李玉芷的怒喝:“張公子,請你自重!”
然後李蘅就聽到一個輕浮的笑聲:“娘子,你遲早是我的娘子,怕什麼的!你哥還敢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爹可是縣丞。”
李蘅只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怒瞪趙春迎一眼:“這狗東西就是你放進來的!”
又看著看門的家丁道:“我前天是怎麼說的,你們什麼人都給我往家放!要你們幹什麼?這是最後一次,我再次警告你們,如再有下次,直接辭退。這家裡沒有表小姐這號主人!給我聽明白了!”
再次瞪趙春迎一眼,嚇的趙春迎往後退了一步!李蘅舉步進了家門:“是那條狗在我家狂吠。”
李玉芷聽到李蘅聲音飛快的跑過來,欣喜的道:“哥,你回來了!”
李蘅走進正廳,就看到張恆囂張的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的喝茶,看到李蘅進來也不起身。李蘅笑了:“我道是哪條野狗,原來是張家的小狗。”
張恆抬眼囂張的笑道:“李蘅,我不跟你廢話,我看上你妹妹了!今天來下聘禮,兩天後,來迎娶,你準備好!”
李蘅道:“我不同意!”
張恆冷哼一聲:“你同不同意無所謂,我娶定了!”然後又看看楊兮若和東方珏笑道:“這兩個丫鬟不錯,就做個陪嫁,以後給我當個妾!”
李蘅也是冷笑:“真是個白痴!”
張恆道:“李蘅,我勸你識相點,你要是把妹妹嫁給我,咱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李蘅回道:“是嗎?可惜,我不想和你一筆勾銷!”
張恆起身往外走:“那又怎麼樣?”
李蘅回道:“慢走,不送!把你的垃圾聘禮帶回去!”
“帶回去,呵呵,這聘禮你收定了,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我們走!”
“慢著,聘禮不拿走,人就別想走!”李蘅冷哼道,對著周圍一聲喝道:“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還不給我關門打狗!我養你們何用?”
眾家丁聞言趕緊關門,把張恆和他的四個隨從給包圍。
張恆心虛道:“你們想幹什麼,我是本縣縣丞之子,你們要想清楚!”
趙春迎拉住李蘅:“蘅哥哥,他可是縣丞的兒子!”
李蘅煩透了,一揮手把趙春迎掀倒:“滾!再多說半個字,我和你斷絕關係!”
趙春迎嚇哭了,連忙閉嘴!李玉蓮等人有些擔憂的看著李蘅,李蘅悠然坐定:“給我打!”
眾家丁有些遲疑,張恆見狀哈哈大笑:“我是縣丞之子,誰敢打我!”
目光掃過眾家丁,眼色一冷道:“打,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有一個家丁,一咬牙,抄著棍子就撲上去,其他家丁有些也紛紛加入戰團,不一會就把張恆和他的隨從打倒在地。不過還有幾個家丁在一旁沒動。
“啊,啊!李蘅,你,我是縣丞之子,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李蘅悠悠的道:“重重的打,沒吃飯啊!狗叫的這麼厲害,吵死人了!”
眾家丁聞言打的更歡了,反正是主人讓打的,他們只管聽令就是。而且已經大了,打輕打重不一樣,都是主子擔著。最後,他們其實也想揍這囂張的二世祖,古人仇權比仇富心理還嚴重。因為富人只是錢多,地位卻低,最多是仗著錢多勾結權貴,欺壓百姓。而被他們勾結的權貴,卻是有時連道理都不講,純以欺壓人圍樂,更加的讓人受不了。
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有機會報復,直覺的打的拳頭好爽啊!
心裡一個個爽的直叫:“艹,這種權貴公子,細皮嫩肉的,打著真舒服!這叫聲真好聽!果然貴公子的慘叫聽著都和鄉野農夫不一樣,讓人躍躍欲試,忍不住想再揍兩下。”
一會,要不是李蘅喊停,估計幾個人都要給揍死了。走到張恆面前:“現在帶著你的聘禮,滾!”
張恆咬著牙道:“聘禮,老子下定了,你有種打死我!”
“是嗎?”李蘅笑了一聲,拿過一個錘子,抄過張恆一個隨從的手,一錘子將他一根手指砸的粉碎。
淒厲之聲,響徹整個院子,張恆嚇的一抖:“李蘅,你死定了,傷人致殘,你等著進大牢吧!”
李蘅笑道:“誰說我打人致殘了!這人明明是他打的!”李蘅指著第一個衝上前的家丁道:“你說是不是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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