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陳怡此刻的心情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悲喜交加。秦鳴代表玄光仙廷出戰,若能大放異彩,那無疑是在給她掙足面子,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然而,一想到自己之前給秦鳴許諾的仙木,那可是珍貴無比的寶物,她的心瞬間又沉入了谷底,悲傷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秦鳴,實力方是修士安身立命的根本,一切皆以實力為尊。”陳怡目光溫柔而關切,輕聲溫馨提醒道。
“多謝前輩。”秦鳴微微躬身,心中暗自思量。他又能說什麼呢?難道要告訴陳怡,只要有足夠的仙石,自己修為就能如彗星般快速崛起?
很快,第五場比試——仙陣,拉開了帷幕。
“你要幹什麼?!”陳怡看著躍躍欲試、眼神中閃爍著熾熱光芒的秦鳴,內心猶如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雷霆萬鈞。
“當然是煉製陣旗。”秦鳴話音未落,便已果斷動手。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只見他手法嫻熟,動作行雲流水,瞬間便將在場所有修士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眾人紛紛投來驚訝與好奇的目光,彷彿在見證一場奇蹟的誕生。
“不得了!了不得!秦兄,你家這小子也太瘋狂了吧?”覓雪道祖瞠目結舌,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能讓一位道祖如此失態,可見秦鳴的舉動是多麼驚人。
然而,儘管秦鳴給在場眾修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但他畢竟只是六品仙陣師,在眾多參賽者中排名不過中等偏上而已。最終,他未能在這場比試中獲得那夢寐以求的仙木,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
第六場,煉器比試。
比賽還沒開始,眾修便滿臉期待,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秦鳴,其中甚至包括秦熬天。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彷彿秦鳴就是這場比試的焦點,註定會帶來不一樣的精彩。
“不是吧!”這短短三個字,此刻成了眾修內心最真實的獨白。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因為秦鳴又開始著手煉器了,而且從他拿出的材料來看,所煉製的裝備等階絕對不低。
震撼歸震撼,但現實卻很殘酷。結果依然不理想,秦鳴再次與仙木無緣,只能黯然離場。
第七場,煉丹比試。
“他若能煉製出一爐六品丹藥,不,只要五品就行,我便答應他一個要求。”一直沉默寡言、宛如一座巍峨高山的歸一道祖,此時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歸一道祖乃仙界最為古老的道祖之一,實力強悍無比,在仙界一言九鼎,無人敢違抗。他所創立的歸一仙廷更是能人輩出,是仙界三大仙廷之一,威名遠揚。
“他這是……”在秦鳴拿出煉丹材料後,在場眾道祖無一不是起身觀望。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驚訝,彷彿是一群小孩子在看雜技表演的高潮部分,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八品丹藥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丹的。時光悄然流逝,半個月過去了,在場所有人雙眼都緊緊地停留在秦鳴身上,甚至眼睛都未眨一下。他們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沉浸在秦鳴的煉丹過程中,生怕錯過那決定成敗的關鍵時刻。
“仙帝丹!這小子不是人,簡直是妖孽啊!”
“他才多大?就能煉製八品丹藥!”
“究竟是什麼人才能教出這樣的怪胎?這背後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
眾人議論紛紛,驚歎聲此起彼伏。然而,有人捧,自然就有人踩。
“沒有戰力,一切都是空論。就算煉丹天賦再高,在戰場上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寧羅道祖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寧羅,我也不欺負你,你們白家仙君之下的修士都可以向秦鳴發起挑戰。贏一場我就送上一件寂滅仙寶。反之,你則要回贈一件寂滅仙寶。可敢接?!”秦熬天氣吞山河般大聲問道,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空氣中迴盪。
他當初雖然試探過秦鳴的實力,但對於秦鳴能否勝過大羅真仙,他心裡還真沒底。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逞一時之能,心中其實也在暗暗發虛。
寧羅道祖對秦鳴的事蹟可謂是瞭如指掌,否則也不會如此針對他。同時,他也清楚秦鳴為何能煉製八品丹藥,而境界卻還停留在金仙境。
“有何不敢!一場比試不過癮,要來就來十場。”寧羅道祖冷笑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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