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有些涼,即便披了件披風,也有絲絲寒意不斷往身體裡鑽,這種感覺令人心情莫名有些煩躁起來。
少年索性脫下披風,令貼身侍女拿來筆墨紙硯,韻瑤這丫頭的身材是愈發玲瓏有致起來。
少年在那已經初見規模的兩個肉饅頭上狠狠揉搓了一把,心情舒緩許多,才心滿意足拿起羽毛筆,開始寫字畫畫。
這是他舒緩心情時常做的事情,效果自然也是極好的。
所以,常年累計之下,他的字畫早已堪稱一流,不像範閒所寫的字那般如狗爬。
他並非沒有殺過人,也從未有心慈手軟一說,更不會嘔吐,但今夜的手段著實過於殘忍了些,有傷人和。
當然,對他來說這都算不上什麼大事兒,只是偶然發現,自己的心性似乎過於冷漠,殺起人來的時候尚不覺得有什麼,事後回過神來時,卻有些被自己嚇一跳的後勁兒緩衝。
他告訴自己,今日那殺手死有餘辜,即便手段殘忍了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若是單純刺殺便罷了,不該牽連整個範府,以及那位老夫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牽掛之一,也是逆鱗。
今夜做法,他沒有遮遮掩掩,那聞聲從小酒館趕來的不少酒鬼,可都親眼瞧見了那最後殘忍的一幕。
相信這件事要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
如此所為,他就是要給那些暗處的人留下一個訊息:老夫人活著,你們才有資格和我鬥,老夫人如果死了,我無敵!
如此一來,相信那些人,或者以後的某些人,都會希望老夫人能長壽些。
不多時,一幅畫完成,正是剛才的那條狹窄的黑暗巷道畫面,火焰熊熊燃燒。
……
……
雪中範清越:這畫不錯,真不愧是我,居然有此手筆!
一人之下範清越:話說,那黑衣刺客好像不是滕子京。
將夜範清越:管他是誰,換了我一樣殺。
雪中範清越:你這個世界有些奇怪,我都分不清是原著,還是劇版,還是兩者融合,又或者因為你的到來,有了什麼變化。@慶餘年範清越。
慶餘年範清越:不影響,反正我也沒記住什麼劇情,只知道範閒的人生是一場棋局,其他就不記得了。
雪中範清越:你這不是什麼都沒記住,是壓根兒全忘了。
一人之下範清越:我們的到來,必然引起蝴蝶效應,有不同之處也正常,不過,那人應該不是滕子京,他可能還沒到,你自己小心點兒,說不定還有刺殺。@慶餘年範清越。
將夜範清越:過段時間請你們吃喜糖,馬上拿下莫山主。
雪中範清越:反正都是自己人,到時候記得錄影片哈,或者共享視角也行。@將夜範清越。
將夜範清越:滾蛋!你們那些世界美女多,我這兒就那麼幾個,看誰都下不去手。
慶餘年範清越:推薦書院三師姐。
雪中範清越:三師姐,我記得那不是男的嗎?@將夜範清越。
將夜範清越:看著是女的,但具體不清楚,要不傳送給你?@慶餘年範清越。
慶餘年範清越:算了,我不缺美女,回頭我把北齊老太后給你寄過去,記得查收,不用謝。@將夜範清越。
雪中範清越:說點正事兒,你今天使用那是什麼手段,我看著怎麼一臉迷糊,你丫不會是打著魔術師的名頭,偷偷學的什麼手段吧?@慶餘年範清越。
慶餘年範清越:就是魔術而已,你們怎麼就不信呢,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們啊。
雪中範清越:反正我是不信,那畫面我可看見了,不像魔術。
一人之下範清越:挑戰老天師,被一個眼神秒殺,線上求助。
將夜範清越:你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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