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那極為俊美的雙眼一直盯著,柳如玉反而有些不自在,便主動找了話說:
“梅執禮是我爹的門生,我已派人周旋。
你父親這個時候,大概也已經得知了訊息,大概不會有什麼事。
最壞不過賠些銀子罷了,你也不必憂慮。”
柳氏似乎害怕與眼前這少年對視,便乾脆在迴廊的椅子上坐下,微微閉眼不去看他。
範清越還在盯著眼前美婦,倒沒有生出些什麼大逆不道的心思,只是想不通,這樣一個家中既有背景,其本身又聰明能幹的女子,怎會心甘情願嫁給範建那老登做妾。
莫不是那老登也拿了主角劇本不成?
好奇之下,他便問了出口。
誰料,柳氏直接爆口,道:“老孃願意!”
時間來到正午,也不知從哪裡知道了訊息的範閒,才從外面慢悠悠回來。
見兄長無事,他似乎並無半點意外。
柳氏順勢問了他昨夜去了何處,為何徹夜未歸。
範閒光明正大回了句,去了青樓。
不出意外的,被柳氏逮著機會給說教了幾句,讓他好好跟範清越學學,範閒卻沒怎麼在意,任由她說教去。
待她說得差不了了,這小子才補充了一句:“我昨夜在流晶河遠遠瞧見我哥了,他還包了整個醉仙居。”
柳如玉到了嘴邊的話,不知為何,被噎了一下,最後說了句:
“你哥一看就是正經人,即便是去了,肯定也是有事要做。”
這下,換範閒被噎住,不知如何反駁,最後只能無奈對自己大哥說了道:
“長得漂亮就是沒天理!”
說完,他又隨意問了句郭寶坤的事兒要不要幫忙,得知不需要後,他打著哈欠回房間去了。
在範閒看來,這點事對那個兄長來說,根本就不算事兒。
真要是這個大哥都處理不了的事兒,擱別人幫忙也是白搭。
瞧著範閒走了,柳如玉最終還得壓低聲音,與範清越說了句,青樓女子還是少碰為好,萬一有病。
誰料,那小子卻說了句自己百毒不侵,可把她氣得,決定今晚好生與老爺說說這兄弟二人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老爺年輕時候,也是最先居的常客,她這才明白,原來這竟是遺傳……可是,思轍為何不去呢?
時間漸漸過了晌午,柳如玉派了人,該打點的打點,該走的門路,也都走了。
京都府那邊傳來訊息,郭家公子已經親自上堂。
至於範清越這邊,他在吃了午飯,又睡了個午覺後,才慢吞吞坐著馬車前往京都府。
柳如玉都比他還要著急。
雖然範清越說了,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他一個人都能搞定,但奈何,柳如玉非要一同前往,怕他初初到京都,被人欺負。
至於郭寶坤狀告之事,說實話,範清越還真沒放在心上。
這幾次對郭寶坤的手段,都只能算是略施懲戒。
對方看向若若那不對勁的眼神,讓他都覺得那些手段是不是輕了些……不過是瘸腿、碎了鼻樑、小二不舉。
其他好像也沒什麼了。
那日,他差點連靖王世子一起打的,若真打了,今日的動靜可能更大一些。
不過,世子那小子若是不加收斂,還打若若的主意,捱揍也只是早晚的事兒。
他也發現,這靖王世子似乎對自己有些不爽,但範清越可不在乎這些。
別人揍人,或許需要什麼理由,甚至還有些算計在內。
但他不同,看對方欠揍,他就揍了。
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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