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範思轍這位小少爺的一聲令下,那些個家丁,跟隨著小少爺一道,舉著棍子就要將那些衙役打出去。
但對方畢竟是官差,倒也沒真的打在他們身上,而是砸在地上。
枷鎖和鐵鏈一樣都沒帶,自認為已經很給範府面子的衙役們,那叫一個氣啊,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退再退。
衙役們將目光看向那位雍容夫人,知道今日之事,只怕是難將人帶走了。
他們這些小蝦米,可得罪不起范家,前來走一趟,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這時,柳氏才問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得知事情始末,她下意識張口就反駁了句:
“不可能,我們家範清越是個讀書人,人又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可能會欺負於郭家公子,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聽著這話,衙役也是有些見識到了,這些高門大戶張口就來謊話的本事,可謂熟練得很。
長得好看,就不會欺負人,這是什麼道理。
衙役難為情,帶著些畏懼,結結巴巴解釋了著,這畢竟是郭家公子親口自認的。
卻見那柳氏原本還算平和的雙眼,眼神似乎化作了刀子,狠狠盯著那說話的衙役:
“難道我們范家還會說謊不成?”
那眼神,讓衙役嚇了一跳,只能閉嘴不言。
從醉仙居歸來的範清越,遠遠地,正好瞧見這一幕。
說實話,他有些不大明白,為何柳氏會在這個時候幫他。
這個時代的豪門大族之中,爭鬥不斷,但只要有外敵入侵,這些宗族之人就會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這或許就是為什麼,王朝覆滅一個又一個,但那些世家大族,卻傳承幾百上了千年的原因。
見範清越從外歸來,柳氏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是不知道他昨夜沒回府的事情,又或是沒太在意。
柳如玉上前,將事情簡單與範清越說了,又問了是不是他所為。
範清越點頭,應了句是。
那些官差聽到這話,表示既然範公子自己都承認了,那他們就該抓人。
誰料,那柳氏卻神色瞬間冷了下來,看向一眾衙役:
“我們家範清越承認什麼了,我怎麼沒聽見?你們有證據?”
遇到個這麼個不講理,還很護短的人,一眾衙役也是頭疼,不敢反駁什麼,更不敢動手,只能乾著急。
之後,柳氏更是說了一堆道理。
比如說,不能任由那郭家公子說打了就打了。
人證?
物證?
這麼說來,她這裡也有人證物證,證明那郭家公子打了範府小少爺範思轍。
聽著這話的範思轍,頓時捂著頭喊疼,那叫一個誇張。
還說了,如果有一張狀紙就能抓人,那她立馬讓管家寫個一二十份,每天都給京都府送去一份,到時候,也叫那郭家公子去衙門對峙。
這些話說下來,官差們早已滿頭大汗,是真怕了這柳氏。
柳如玉一番長篇大論說下來,覺得口渴,卻見範清越如變戲法一般,給她遞過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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