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婉兒,範清越並無一見鍾情的感覺。
他自問,自己還算一個霸道的人,若真喜歡上什麼女子,憑藉自己如今的實力,自然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其得到的……哪怕那個女人不同意,他也做定了霸王硬開弓。
可是,林婉兒還不值得他如此做。
手裡拿著一個蘋果,咬上一口,感受著那清爽的甘甜,他尋思,自己也該回去了。
這個點出氣,詩會大概也結束了。
無論怎麼著,他今日也算來了,回去後,不至於挨範建那老登唸叨。
正吃著蘋果,卻在迴廊轉角處,來到一池塘所在,池塘上方有一拱橋,旁邊是一座涼亭。
卻見那亭中坐著個女子,她將大長腿伸到那水裡在釣魚,抬腳的時候,還真有魚咬著她的腿,被提出水面。
魚兒使勁兒擺動尾巴,卻如何也不願松嘴……其實,只要它稍微松嘴,即可重獲自由。
這有意思的一幕,頓時讓他來了些興趣,便朝那處亭子走去。
咬著蘋果,走到亭中,他側身望去,看著那側臉,還真是風韻猶存,最為重要的是,有容乃大!
那模樣,給人看著就有種沉甸甸的感覺,真想伸手去給她託著。
光潔如玉的大長腿,就那麼直直伸著,在水裡那麼一攪動,頓時有很多魚兒圍了過來。
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側臉,範清越忽然覺得有些熟悉,直到她轉過頭來,這才確認是熟人。
對視一瞬,彼此皆看到了對方眼眸之中的驚訝,雖然只是稍縱即逝。
如蜜桃一般已經熟透的女人,勾魂一笑,率先開口說了句“我們還真是有緣”。
範清越卻不傻,這大機率不是什麼巧合有緣,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故意在這裡等他的。
看到她,範清越的第一念頭,是想起多年前與這個女人相遇的情景。
在儋州的時候,他曾經在五竹的帶領下,出去遊歷了大半年,去過不少地方。
在信陽,他遇到過這個女人。
當時她正在責罰一個吃裡扒外的下人,命人將其做了花肥,她似乎很喜歡種花,各種花。
她自己卻比那些花兒還要嬌豔。
當時,這女人非要包養他……不惜動用了各種手段,但最後都沒得逞,還是被他逃走了。
今日再見,竟是在京都靖王府。
範清越已經在心裡尋思對方是什麼來頭,莫不是靖王府的王妃之類。
見他轉身要走,女人笑著開口說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何必見外。”
許是知道她依舊“賊心不死”,範清越並未停留,繼續朝外走去。
當年的那個侍女,再度攔住出口,即便她知道攔不住眼前人,但畢竟是自己的本分。
身後,那妖嬈女人已經走了過來,慵懶靠著他的肩頭,伸出一隻手,勾著他的下巴,在耳邊吐氣如蘭。
她就喜歡這俊美少年很怕她的樣子。
當年她就發現了,這少年看著也是個色胚,但真到了關鍵時刻,卻不是個隨便的人。
美色當前,他也會有著自己的判斷,不是見到美色就走不動道的主。
這就叫色之有道,時刻保持理性。
她很欣賞!
當年在信陽見過他之後,她啟動情報網,將他調查了個清楚。
雖然說算不上了如指掌,但該知道的,一樣不落。
所以,在得知那位皇帝陛下將自己女兒賜婚給這少年的時候,她第一個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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