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習武,只喜歡以刀劍說話的葉家大小姐,在京都也素來有些名聲。
但今日,眾人卻見她當眾向那范家公子道歉,為之前言語有所冒犯而道歉。
若若對這葉家大小姐,終於高看了一眼,將之前的事情說與他聽。
這時,那葉家大小姐卻說道:
“道歉歸道歉,但你我的比武,還是要進行的,我現在有些相信,有這樣的哥哥對你進行調教,你應該不會像看起來這般手無縛雞之力。”
“好!”若若也爽快答應下來。
二人比武切磋的賭鬥,依舊算數!
……
……
魔術結束之後的詩會,反而顯得平淡了許多,在大雨滂沱的嘩嘩聲中,那些才子才女們宵嗎,也沒了什麼作詩的心情。
倒是那范家大小姐,寫出了幾首令人驚豔的詩詞,但她卻說,那是自家哥哥所作,今日只是拿出來分享罷了。
至於那些詩詞,範清越自然不會承認是自己所寫,盡數推給那位叫月票的神秘人。
至於範若若所言,一直注意著這位才女的靖王世子,自然是不信的。
範清越並不知曉這位靖王世子在想著什麼,至於妹妹拿來炫耀的詩詞,倒也隨她去了,全都推給神秘人就行。
今日之事,至少滿足了那位父親大人的交代,也不算白來一趟。
花廊之中還在欣賞若若拿出來的那幾首驚豔詩詞,卻無人發現,範清越卻早已經偷偷溜走。
雨勢在這個時候也逐漸小了許多,酷熱的氣息已經全都消散,換成了難得的涼爽。
聽說這位靖王是個喜好享受生活的閒散王爺,範清越隨意在四周閒逛,發現這裡的環境確定非同一般,花草眾多,也頗為稀有罕見。
在府邸的深處,有座花園,裡面有著各種罕見花草,以及各種草藥,年份都不低。
他瞧得正入神,想著要不要偷偷順一些帶走的時候,只見那花圃之中忽然冒出一個人來。
倒也沒有段譽那種遇見神仙姐姐的劇情,冒出來的人只是一老農,手裡拿著鋤頭,褲腳滿是稀泥,站在花圃裡,鬆土除草,滿手都是泥。
範清越微微一笑,倒也沒輕視一個老農的意思,朝他微微拱手一禮,簡單說明自己是來參加詩會的,在此閒逛,並出言稱讚老農將這個園子打理得極好。
見他行禮,那老農將滿手都是泥的雙手在衣服上胡亂,擦了兩下,也對他回了禮。
說起別的話,老農或許沒什麼要說的,但被人誇讚這照料花草的本事,他卻顯得似乎極為高興,頓時說起一些種植藥草、花草的知識來。
老頭很健談,說話之間眉飛色舞,還配合一些手語進行講解。
聽那老農嘮叨幾句,範清越便繼續閒逛著,不知不覺間,偌大靖王府都快被他逛完了,已然來到後廚所在。
遠遠地,他瞧見一女子躲在花圃之後,傳來細微的咀嚼聲,尋思是府裡的哪個丫鬟餓了,來廚房偷吃。
走近時卻發現,原來竟是在慶廟遇見的那女子,她又在偷吃雞腿,滿嘴油膩。
瞧見他,那女子也是愣住,嘴裡咀嚼著的雞肉,都忘記下嚥。
二人對視了片刻,女子將手裡兩隻雞腿遞給他一隻,問了句“吃嗎”。
說實話,還真是有些餓了,範清越也不客氣,接過後,也在旁邊吃了起來。
瞧著他好似變戲法一般地接連拿出好幾個不同水果,女子也是頗為驚訝,為他的魔術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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