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賈赦連翻了好幾個滾,被打的眼冒金星,狼狽不堪,捂著已經發腫的老臉,雙眼噴火,尖叫道。
“孽障,你敢打我?!”
事發突然。
誰也沒想到,這個叫賈琰的小子性格竟然如此爆裂。
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
連賈赦這等身份地位的人都不放在眼裡。
一眾族老臉色驟變,紛紛怒喝道。
“翻了天了!”
“來人,快來人!”
“拿下他,請家法,狠狠的打!”
賈赦怒不可遏,渾身戰慄,雙目赤紅嘶吼道。
“孽障,你找死…”
而就在這時,只聽得鏗鏘一聲響起。
賈琰竟是拔劍出鞘,一劍下削,唰的一聲,劍光一閃,直接將賈赦頭上的金冠削斷!
賈赦哪裡經歷過這等駭人之事,險些被嚇得魂飛魄散,啊的一聲,便栽倒在地上,臉色變得煞白,披頭散髮,看上去狼狽不堪。
不等他說話,賈琰便已是向前一步,來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手按長劍,目光俯視著,冷冷道。
“你再敢對我娘出言不遜,我便一劍斬了你!”
這一刻,全場寂靜。
剛剛的喧鬧聲戛然而止。
在場所有人,不管是年長的族老,還是賈璉,賈蓉等小輩,皆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看著。
或是神色駭然,或是嘴巴張大。
若非親眼所見,決難相信這世間竟有這等膽大包天之人。
就連經歷了一輩子風風雨雨,閱歷極為豐富的史老太君,這會也是怔在了原地,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但她畢竟不是尋常老婦人,不僅生在一門雙候的保齡候府,後更是嫁給了小榮國公賈代善,做了一輩子的當家夫人。
心性閱歷,都不是凡俗之流。
這會還是她第一個回過神來,重重的將手中的柺杖頓在地上,怒喝道。
“住手——”
“這是幹什麼?!”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見老太太發話,賈琰也是給了幾分面子,緩緩將手中長劍收入鞘中,轉過身,對著賈母拱手致歉。
“老太太見諒。”
“非是小子肆意妄為,只因赦老爺欺人太甚,膽敢辱我父母,我難忍心中的怒火,才含怒出手!”
“您應該也知曉,小子自幼喪父,全憑寡母一人將我拉扯大,其中種種困苦,根本難以論述!”
“只恨上天無情,前年家慈不幸染病身故,小子還未來得及報答養育之恩,便失去了母親,每每思之,都肝腸寸斷。”
說到這,賈琰雙眸含淚,神色冷冽,心中怒意又起,無根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握在了劍柄之上,目光直指賈赦,銳利如刀。
“而赦老爺膽敢當著人子之面,羞辱其母,難道是欺我手中劍不利呼?”
話音未落,便見賈琰再次拔劍而出。
三尺青鋒好似秋水,凜冽劍光一閃而過,竟是直接將賈赦剛才所坐的那把黃花梨椅子生生劈成兩半。
“我再說一次,無論是誰,若膽敢再敢提及我父母一句不是,哪怕是捨得一身刮,我也饒他不得,聽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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