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賈寶玉目瞪口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珍大哥殘了?
還是被人給打成殘廢的?
這…這賊子是誰?
也太過無法無天了些!
賈寶玉義憤填膺,詢問道:“二妹妹,那賊子現在拿住了沒有?”
探春生的一張清俊面容,俊眼秀眉,顧盼神飛,眉眼極具靈性,這會搖了搖頭,眸光微閃,低聲道。
“我聽府裡的婆子們私底下說,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起初珍大哥想要搶奪那人的親事,才遭到報復的…”
“啊?!”
寶玉,黛玉,以及其餘二春聞言,解釋目瞪口呆,在震撼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一絲絲的刺激之感。
誰能想到,其中竟還有這等故事。
賈寶玉愣了一瞬,隨即忽而一拍大腿,興奮起來,高聲讚道。
“這可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吶!”
“二妹妹,你可知這位仁兄叫什麼名字?不曾想,族內竟還有這等至情至性之人,若有機會,我可得結識一番!”
聞言,探春秀眉蹙起,尋思了片刻之後,才輕聲道。
“好像說是…叫什麼賈琰的…”
“賈琰?”
一旁的林黛玉眨了眨美眸,下意識的在心中默默的唸誦了一遍,不自覺間便是記住了這個名字。
……
“老祖宗,那賈琰到了。”
一年輕公子來到寧安堂,對著上座的賈母行禮。
正是賈赦之子賈璉。
賈母面色嚴肅,不復往日的慈祥,沉聲道。
“帶那孽障過來。”
聞言,賈璉的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意。
賈赦見狀,臉色一沉,罵道。
“下流種子,你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老太太的話麼?”
賈璉身子一顫,趕忙跪地解釋道。
“老祖宗,那人是帶著劍來到,孫兒…孫兒不敢放他進來啊!”
此言一出,寧安堂內一陣譁然。
“什麼?!”
“這拘了心的孽障,沒造化的種子,到底要幹什麼?”
“祖宗面前,豈敢妄動刀劍,當真是無法無天,忤逆狂妄!”
“族內何時竟出了這種目無尊長,狂悖無禮的孽障!”
賈赦更是破口大罵,跳腳道。
“混賬東西!”
“蠢貨,你是死的麼?帶人下了他的兵器,把他叉進來。”
賈璉遲遲不敢動,臉上滿是為難之意。
聽蓉哥兒說,那叫賈琰的小子有萬夫不當之勇,若是發起狂來,百十號人都攔不住她,這樣的煞星,誰敢招惹?
珍大哥可還在那裡癱著呢!
“畜生,你是聾了麼?”
見賈璉遲遲不肯行動,賈赦心中怒火騰然而起,當即便要動手,卻被賈母攔了下來。
“璉哥兒,那孽障是怎麼說的。”
賈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連忙道。
“回老祖宗,那人說…賈家乃是武勳世家,滿堂富貴都是當年先祖寧榮二公放馬血戰,斬敵無數換來的,難道現在竟然衰落至此,連刀劍都見不得了麼?”
此言一出,寧安堂內更是如同開了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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