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
“可這次,走了兩千多農民啊。”
“多少?”方臘驚了。
“兩千多!”
“我特麼....”方臘差點罵娘,直接走了兩千?
他手下總共才多少啊。
緊張道:“為,為什麼走啊?”
“他們連總教主都不知道尊崇,還妄想招納天下豪傑。”
“說你恬不知恥,不要b臉,心裡沒點b數,渣渣一個,辣雞的很.....”
“好了好了!”方臘打斷這手下的話,覺得下次得換個人替他執夜了。
心下已經慌亂不已了。
這兩次的事件,可算是打中了他的七寸。
富戶走了,帶走了一批人。
現在更是大批的明教之人走了。
如此下去,他這還沒起事呢,就自己垮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
但方臘還未想出辦法,整個明教已經一片鬨鬧。
無數人都在議論紛紛,說教主不尊崇總教主,那這明教,就如無根之浮萍,呆在這地方,又有何益?
不如另尋出路。
就好像一陣東風吹來,萬物復甦一般。
討論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方臘耳朵中,都經常傳來各種聲音。
一個偌大的明教,似乎要四分五裂了一般。
這下,方臘再也不裝逼了,趕緊找來了股肱之臣鄭彪。
“光明右使,救我!”
“如今,該如何才好?”
方臘急切求問道。
鄭彪面色淡淡,心頭已經狂笑開了。
梁山花了不少的銀錢,要的就是這效果,當下道:“教主,唯有真正尊崇明尊和總教主,才能得救。”
“好,一切依右使所言。”
鄭彪從方臘這兒拿到了授權之後,立即開始行動。
定製了一套專屬方臘的座椅,但方臘看到座椅的瞬間,整個人就傻眼了。
那座椅很大,上面有兩個位置,中間是一個桌面。
中間桌面上,擺放的自然就是明尊無疑了,而左邊的是總教主的位置,右邊才是他的位置。
但明尊相很大就不說了,左邊那位置,為什麼比他右邊做的位置,大了辣麼多?
快是他座位的一倍了啊有木有!!!
什麼鬼啊這是?
“教主請坐。”鄭彪一臉自通道:“我相信,當教主坐在這樣的座椅上,明教必然是團結的。”
“可......”
“教主,要尊崇總教主啊!”
鄭彪又大聲道。
“好吧。”方臘接受了這個意見,並再度開始召集明教之人。
沒想到,這座位一出後,效果極好。
短短七天之內,來投靠他明教的人,就多達數百個。
其中有不少富戶,小吏之類的,帶來了不少錢糧。
“光明右使,果然大才!”方臘這般道。
雖心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看在明教這般發展壯大的份上,也就忍了。
反而時間一長,他自己都習慣了。
只是....明教之中,卻有人反對這般。
方傑!
他的侄子方傑!
多次公開場合說,這般做,將致他這個教主於何地?
豈不是相當於架空了方臘這個教主?
方臘也知道此事,只是方傑乃是他的侄子,最心腹之人,便沒有多加責怪。
只是細心教導了一番,讓他也尊崇總教主。
這日,是一月一度的會談。
方臘漆園後堂,方臘高坐主位,其下兩列是一眾心腹。
眾人依次見禮。
如今,光明左使包道乙還在梁山,那麼便以鄭彪為首。
只見鄭彪起身後,先拜了總教主位置一番後,才拜方臘。
其他諸人,有樣學樣,都是先拜總教主,再拜方臘。
方臘也很滿意,不斷點頭。
只是,到了方傑的時候,出現了變化。
方傑一臉傲氣,根本不搭理那旁邊空置的總教主位置,直接向方臘叩拜。
“方傑,拜見教主!”
說完,就站了起來。
堂內眾人瞬間一陣騷動。
鄭彪沒有已經緊緊皺了起來,正要出言,卻聽方臘冷聲道:“方傑,你這是何意?”
說著,豁然站了起來,看方傑的眼神中,盡是恨鐵不成鋼。
怒道:“總教主乃是我明教之根,你居然敢忽視他?”
“為何不拜他,只拜我?”
“如此行為,實在令人憤慨。”
“來人吶!”
“將方傑拉下去,打二十軍棍。”
“以儆效尤!”
“不許手下留情!”
方臘聲音冰冷如刀,讓現場眾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
而方傑,直接被帶了下去。
片刻後,棍打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在場高手不少,很是明白其中門道,知道這番聲音,那就是實打了!
二十軍棍,這打下去,就是銅皮鐵骨,也得躺上好幾個月啊!
教主,這是下了狠手了!
都不由的,將目光落在旁邊那空置的總教主位置上。
本來就對總教主的敬重,此番更加多了一些敬畏引。
而方臘,則扭身對著總教主位置,躬身道:“方傑不孝,我已代總教主,對他施刑。”
“請總教主莫要見怪!”
旋即,扭身,冷冷道:“在明教,明尊在上,其下總教主,再下才是我。”
“如再有對總教主不尊,不敬之人,方傑,就是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