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祝家莊議事大廳。
雖是夜晚,但燈火通明。
所有祝家莊高層,全部齊聚在此。
每個人臉上都多多少少帶了點緊張神情。
因為,就在今日下午時分,梁山用箭射來了一封書信。書信簡單明瞭,告訴祝家莊,這鹽礦,是朝廷封給梁山的,梁山開採鹽礦,乃是天經地義。
可祝家莊卻橫加阻擾。
梁山原本看在和祝家莊相鄰的份上,本著友好的姿態,所以一直都給予買路錢。
但是,祝家莊不知好歹,變本加厲。
買路錢從一天一百兩,漲到一天兩百兩,漲到一天三百兩,漲到一天五百兩。
前幾天更是獅子大開口,要一天八百兩。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山決定不忍了!
要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於是乎,祝家莊的眾人召開了這個會議。
只是,還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一兵勇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莊,莊主,不,不好了!”
“又怎麼了?”祝朝奉心臟病都快要犯了。
這特麼梁山才剛剛打來,他們莊子卻各種出問題。
這下,又是什麼大問題?
那兵勇道:“梁山的軍馬,已經進了莊了!”
“不可能!”
祝朝奉還未來的開口,祝龍已經一揮手,冷然道:“我們這祝家莊,莊前本就是盤陀路徑,闊窄不等,又經過教師精心佈置設計。”
“梁山就算起十萬兵馬,也休想一時三刻度過。”
“況且,我們的防守呢?並不見防守來報!”
那兵勇哭喪著臉道:“大公子,梁山軍馬真的來了啊!”
“那盤陀路徑,確實常人難進,可,可有人帶路啊!”
“什麼?”祝太公祝朝奉站了起來,眸中盡是驚慌,道:“有人帶路?”
“是誰?莫非是李應?還是扈三娘?”
李應和扈三娘已經確定,基本都投靠了梁山,就算沒投靠梁山,也是中立。
那兵勇卻道:“不是,是咱們莊子的人。”
“咱們莊子的人?”祝太公一愣。
“是啊,就我看到的,就有祝弘厚,祝騰騫,祝範,祝英傑,祝明德,祝英達,祝映,祝華暉,祝鴻彩,祝正信”
祝太公噗通一聲摔倒在椅子上。
祝龍則是面色煞白。
孫立在一旁詫異問道:“這兵勇說了上百人了,這些人都是誰?”
不僅他這般問,就是跟在他身後,一起來助拳的顧大嫂,解寶,解珍兄弟,孫新也一起發問。
就從來都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莊內人出內應了,這個可以理解。
畢竟,那個勢力下,都會出賣主求榮的人。
可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這投降梁山的人,兵勇一口氣就唸了一百多個!
這就離譜!
一百多人一起投降梁山?
聽姓名,多半都是祝家莊的人。
這踏馬還有沒有天理了?
……
祝家莊的事,
李家莊和扈家莊都在觀望。
只是,當祝家莊全民叛徒的事傳到扈家莊時,眾人紛紛傻眼了。
“不可能吧,這也太誇張了。”
“祝家莊絕大部分村民,自發替梁山引路?”
“居然都投降梁山了?連動手都沒有?”
“中層全部叛亂了?”
“一萬多的軍民,集體倒戈?”
“我特麼…”
扈成聽了這彙報,心態都崩了!
他們眼中,實力強悍,勢力極大的祝家莊,就敗成這樣了?
這甚至都不能用碾壓來形容,這特麼根本就連一點抵抗都沒有啊!
平推啊!
“真是高看祝家莊了,也太小看梁山了!”
扈太公眺望著祝家莊方向,心有餘悸道。
同時還有一些些欣慰,幸虧,自己這個女兒,有如此見識。
“三娘,這次多虧了你啊!”
扈太公感嘆道,旋即卻是一聲嘆息,道:“如今扈家莊雖然無大禍了,卻也處境尷尬啊,那撲天雕李應多半早早降了梁山,梁山得勝,他們自然便可享受勝利後的果實。”
“可我扈家莊…”
扈太公的話未說完,扈三娘和扈成卻已經聽得明白。
都不由一陣沉默。
直到片刻之後,扈成眼睛一亮,道:“我倒是有個注意,可以讓我扈家莊,一直保持相當高的地位,而且……絕對讓李應看的羨慕,卻無可奈何。”
扈太公瞬間滿臉驚喜,趕緊道:“成兒有什麼好主意?”
扈成先看了一眼扈三娘,然後才道:“父親,如今,梁山攻破了祝家莊,那祝彪多半會死在梁山亂刃之下,三娘本身就不同意這門親事,如今,肯定是作罷了。”
“我聽說那梁山大當家仁義無雙,英俊瀟灑,年紀不過二十五六,還尚未婚配,而我家三年花容月貌,英姿颯爽,我看,正是一對碧人。”
扈太公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道:“甚好,甚好,這個主意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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