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益酒足飯飽後,返回了驛館。
只覺得今日乃生平享受之最。
吃了之前從不曾吃過的美妙食物,喝了這世界上最好的酒。
整個人到現在都是飄飄忽的,如在雲端!
唯一有點疑惑的,就是宋徽宗看他的眼神。
好像要殺了他一般。
怎麼回事?大宋這種酒菜不應該很多嗎?
自己多喝了幾口,至於嗎?
這般想著,酒勁上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而等第二日醒來後,耶律益卻是心有餘悸。
那些酒菜這就罷了,最可怕的是,大宋生產出來的兵刃,太過鋒利了!
如此想著,耶律益不由的掏出了那柄刀。
這是大宋皇帝給他的。
抽出刀來,刀身如瓊臺瑞雪,又似玉沼秋水,令人驚歎。
如此寶刀,是他大遼冶鐵工藝萬萬不能及的。
而大宋,有如此冶鐵工藝,一旦起勢,他遼國豈不是危矣?
額頭冷汗,已經忍不住淋淋而落。
手指更是摩挲著刀身,卻驟然發現,刀身之上,居然雕刻著兩個小字。
湊近細看,發現上面這兩個字,居然是“梁山”二字!
梁山?
這是什麼?
身為遼人,耶律益對大宋有著相當深的研究。
說是個大宋通也不為過。
他只需找到內應,自然便知道“梁山”是什麼了。
沒用太長時間,耶律益就收到了一份密信。
“什麼?梁山只是大宋境內的一夥盜賊?”
“盜賊能打造出這等兵刃?”
耶律益看了信後都懵逼了。
密信中說,梁山是大宋山東境內濟州府處的一片連綿山脈,又因有八百里水泊環繞,是以全稱是梁山水泊,上面聚集了一眾強人,打家劫舍,攔路過往商人,向左近借糧過活。
而朝廷一共兩次和梁山交手,全都敗北了。
對此,耶律益倒是不驚奇。
看看當今大宋陛下是什麼模樣,就知道大宋軍隊的實力了。
打不過佔據了地理優勢的賊寇,很正常。
只是…賊寇縱然能夠打敗官兵,也只是賊寇罷了。
區區賊寇,如何能鍛造出這等神兵利器?
“莫非,這梁山掌握了某種特殊的鍛造之術?”
“若真是這般,那可是天大的機遇啊!”
“可惜,大宋皇帝昏聵,連這般千載難逢的機遇,都沒能把握住。”
“莫非,這就是上天,給我大遼的一份禮物?”
耶律益目光灼灼,這般暗想道。
大遼以鑌鐵立國,對於冶鐵行業的重視,一直不曾放鬆。
哪怕如今大遼的天祚帝,是一個和宋徽宗一樣的敗家玩意,但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曾改變。
對於冶鐵新技術,他們是極為渴求的。
為此,不惜用兵,拼盡全力!
“看來,我需要到梁山一趟了。”
“到底梁山如何?是否真的有這般冶金技術,都需要親自去檢視一番!”
……
梁山城。
大風起兮小區。
阮小二家中,混江龍李俊一臉鬱悶來串門。
“怎麼了,你這是?”
阮小二看李俊臉色不愉,不由問道。
“沒什麼,只是,大當家要我們最近,再出海一趟。”
“真的?這是好事啊,我在家都快悶出病來了。”
阮小二一臉驚喜道:“終於等到可以出海這一天了。”
“梁山上不知多少頭領都羨慕不已呢。”
頓了一下後,看向李俊道:“李俊兄弟,莫非你不願意出海?
“他們欲求一功而不可得,我們卻可以天天立功。”
“當然不是!”李俊趕緊擺手道:“我太願意出海了,天天都想著出海。”
“這些日子,去將我的兩個兄弟,童威童猛接了過來後,就一直盼望著出海呢。”
“只是,大當家說,這次出海,不讓我等使用漕船,而是要用梁山的船。”
阮小二立即道:“我梁山造船廠,已經造出了足夠好的船隻?”
“這段時間,我婆娘有了孩子,一直在家,這事情都是小五,小七去忙碌的。”
“我倒是不知。”
李俊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吧,大當家說製造了出來……”
“那不是好事嗎?”阮小二道:“如此好事,你為何愁眉苦臉?”
“如果真的製造出來,那當然是好事。”李俊道:“可,可你知道嗎?”
“大當家對我說,咱們梁山新打造出來的大船,並不是朝廷做的那種河船,而是真正的海船,這種船,大當家說長有一百五十米,寬有五十米……”
因程風的觀念,如今梁山的人,都已經使用“米”作為長度單位,李俊能夠隨口道出,阮小二也聽得明白,只是,李俊還未說完,就忍不住道:“長一百五十米,寬五十米,這不是扯淡嗎?”
阮小二眸光一凝,冷冷道:“李俊,你敢質疑大當家?”
“我當然不敢,可尼瑪長一百五十米,寬五十米啊,這特麼讓我怎麼信?”
阮小二也反應了過來,額頭冷汗就流了出來。
長一百五十米?寬五十米?
這真的是船嗎?
這真的不是皇宮嗎?有這麼大的船嗎?太扯了吧!
喏喏道:“李俊兄弟,我覺得,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一看。”
“也許,萬一,大概,或許,可能……是真的呢!”
“走走走,我也正有此意!”李俊立即拉著阮小二,出了梁山城,一路往梁山造船廠而去,他們乘坐著木筏快速前往,對他們兩人來說,水路比陸路快得多了。
因為距離不近,兩人倒是走了一陣子。
然後,就看到了梁山造船長旁邊水泊中那艘大船!
“我擦!”
“靠!”
在梁山多了,大當家的口頭禪都成了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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