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修士陸道全蹲下身子,仔細地在田師弟的屍身上摸索搜尋,然而,最終卻只摸出了一個髒兮兮的烏龜殼。
那一張火球符篆,似乎就是師弟田曦元的全部身家。
郭蕊珠美眸中充滿了不屑,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譏諷的冷笑:“郎君,這斯身上連個儲物袋都沒有,還能有什麼寶貝?”
“田師弟畢竟帶著師傅交代的任務出行,我怕他身上藏有師傅的密信。”陸道全眉頭微皺,看似憂心忡忡地說出了自己貪財的藉口。
郭蕊珠輕哼一聲:“薛家覆滅!仙葫島上留下了幾個鋪子,其中丹藥鋪子落在了你師傅手裡,他想要招人,把鋪子開起來,便讓我三人去三個不同的地方,各自去招兩個人,然後把那鋪子經營起來。”
陸道全一臉疑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去三個不同的地方招人?”
郭蕊珠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怕他們相互勾連,架空主上,竊取鋪子的財物。只有來自不同地方才能互相監督,不讓主子吃虧,你呀,真是腦子不轉彎。”
陸道全嘿嘿一笑,一把將郭蕊珠攬入懷中,郭蕊珠嬌嗔一聲,雙臂如柔軟的靈蛇般纏上了陸道全的脖頸。
陸道全壞笑著說道:“那我不只要架空主上,還要欺負師孃。”
郭蕊珠噗嗤一笑,當即和他親吻起來,完全不顧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陸道全的雙手如魔爪一般在郭蕊珠身上肆意遊走,她則嬌喘連連,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兩人的舉動淫穢不堪,全然不顧禮義廉恥,更忘卻了他們之間那違背倫理綱常的禁忌關係。
躲在烏龜殼裡的彭臻總算是知道了兇險印在何處,此時他絕對不能離開烏龜殼,否則必然小命不保。
可是彭臻初學乍練“龜息術”只能夠憋氣一刻鐘,而這一對狗男女如此纏綿不休,看這架勢,一刻鐘都不夠他們前戲。
差不多了!
親幾口就差不多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就得被活活憋死在這龜殼之中。
只見那陸道全已經慾火焚身,猛地將郭蕊珠按倒在地,粗暴地解開她的衣物。
郭蕊珠身為師孃不但不反抗,反而媚眼如絲,迎合著他的動作,臉上滿是放蕩的神情。
完了!
這才剛剛進入正題。
不能看!
繼續看下去,自己內息一亂甚至連一刻鐘都無法堅持。
烏龜殼裡,彭臻緊緊閉上了雙眼,腦海之中唯有“龜息術”的行功口訣不斷迴盪。
“龜息渺渺,氣沉丹田,心若止水,抱元守一……氣隨心動,意引氣行,漸入佳境,忘卻塵寰……”
隨著彭臻在心中默默唸著龜息術的口訣,他很快便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空靈之境。
時間彷彿變得緩慢而悠長,彭臻的呼吸變得細若遊絲,幾乎不可聞,心跳也緩緩減弱。他的意識愈發集中,恍惚之間,竟見到了一口幽深的古井,而那深深的古井中趴著一隻老態龍鍾的烏龜。
人道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可對於這頭老龜而言,十寸光陰亦不值一錢。
當見到這老龜的瞬間,彭臻那一股強烈的窒息感驟然消失,也不知是迴光返照還是真的就突破了龜息術的境界。
彭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心已如古井般波瀾不驚。
而此時的山洞之中,陸道全和郭蕊珠已然漸入佳境,兩人渾然忘我,那淫詞穢語不堪入耳,充斥於整個山洞之中。
彭臻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自己此時跳出去,趁機擊殺二人!
但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便被他迅速壓了下去。他如今才剛剛突破到煉氣四層,還未曾修煉任何法術,比起一個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實在沒有必要冒險。
只要還能憋得住,那就繼續憋!
倘若實在憋不住,那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好在那對狗男女總算完事了。陸道全一臉滿足地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凌亂的衣衫,郭蕊珠則面色潮紅,嬌弱無力地倚在他身旁,猶如一灘軟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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