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世子被人暴打一頓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國子監,開學第一天就出這樣的大事著實讓一眾學子很是吃驚。
不少人都抱著吃瓜的心態,想要看看許琅會是個什麼下場。
但之後傳來的訊息讓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是祭酒大人出面保下了許琅。
不僅沒有處罰許琅,而且還給了先動手的蕭成元三十鞭子的處罰。
那可是安國公世子啊!
眾人都在議論紛紛,甚至有傳言說許琅是祭酒大人的私生子,要不然怎麼可能冒著得罪安國公的風險死保許琅。
不過也有明白人能看出來,祭酒大人可是當今聖上跟前的紅人,根本就不怕安國公。
總之無論如何,這天的國子監眾學子都無心聽課,全都在討論這件事。
對於外面的風言風語,許琅根本無心去管,現在他有件很急的事需要確定。
“你真確定祭酒大人懼內?”
許琅盯著梁文正繼續說道:“可我看咱們這位祭酒大人平常看起來很正常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梁文正嘿嘿一笑,“有一次我去徽寅坊看戲,正好碰到了祭酒大人和他的夫人。”
“你是不知道他夫人那脾氣有多厲害,把祭酒大人訓得跟孫子似的。”
聽到這話,許琅倒吸一口涼氣。
壞了啊!
一個懼內的男人長期被老婆打罵一定非常壓抑,那他肯定會找個機會發洩。
許川說不定就是那個發洩的出口。
他既是國子監的學子,接觸起來方便,又長得俊美,看著就有想好好疼愛的感覺。
這踏馬不是完美目標嘛!
許琅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
能把許川折磨到喪失了男性基本功能,看來這個祭酒大人是個狠角色。
如果今天對方主動找上來,那他就不得不用點手段了。
雖然對方位高權重,但菊花總是要保住的。
幹他媽的!
就這樣,在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後,許琅和梁文正向著國子監的大門口走去。
一路上,許琅都在不斷地看向四周,觀察有沒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川哥兒,你這是咋了?”
梁文正也轉頭掃了眼四周,“這周圍啥也沒有啊,你在看什麼?”
許琅搖搖頭。
正當他以為沒事了的時候,走出大門的他冷不丁被人從背後叫住。
“許公子,還請留步。”
許琅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宮女打扮的少女站在一輛馬車旁正朝著他打招呼。
就在他疑惑汪林正找他怎麼還動用上宮女的時候,一旁的梁文正笑著道:
“川哥兒,看來雲陽公主真是對你青睞有加了,剛回來就讓她的貼身侍女來召你入宮。”
許琅這才瞭然,原來是雲陽公主要找他。
“蘭兒姑娘,公主殿下找我何事?”
蘭兒微微一笑,“公子說笑了,殿下的事,奴婢怎麼會知道,公子跟我一同入宮拜見殿下便可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