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將秦玉兒扔在床上,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了上去。
窗外,月頭高懸。
一隻白貓悄悄從牆頭上快速跑過。
......
第二天清晨,雞鳴響了三巡。
許琅看著被子上的一灘紅色血漬,不由眉頭緊皺。
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川包養了秦玉兒這麼長時間,兩人竟然都沒有深入交流過。
難不成許川就喜歡純折磨人?
許琅搖了搖頭,秦玉兒的身體他昨天已經見識過,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
除非他就不是個男人!
嘶……
難不成許川那方面有了問題?
應該是了,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其放著到嘴的肉不吃。
許琅咧嘴一笑。
怪不得許川會在秦玉兒身上弄這麼多花樣,原來是無能狂怒。
沒想到最後會便宜了他。
只是笑過之後,許琅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許川不行這件事應該沒人知道,要不然許山早就將許琅這具身體的原主從西偏園拉了出來。
畢竟在大家族眼裡,子嗣傳承是頭等大事。
所以許川只能隱藏,就連身為死黨的梁文正都不知道,可見他隱藏的有多深。
許琅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有點小瞧許川了,說不定其還藏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這些秘密將來就會像一顆顆定時炸彈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他一下。
真是操蛋!
許琅暗罵一聲,只能提醒自己以後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轉頭看向一旁,此時的秦玉兒依舊沉浸在睡夢當中,沒有醒來。
沒辦法,畢竟操勞了一夜。
外面的陽光從窗戶中射進來,照在秦玉兒如同羊脂白玉般的面板之上,白裡透著粉。
那叫一個嫩!
只可惜這美好的一幕,卻被面板上一道道刺眼的傷痕所破壞。
許琅忽然記起自己前世執行任務時,曾偶然得到過一張名為‘玉肌散’的藥方。
這張藥方是某個中醫世家的傳家寶,號稱能去除一切疤痕,讓面板變得更加光潔順滑的神藥。
如果用在秦玉兒身上,或許就能還她一個乾乾淨淨的身體。
而且這樣一來,也能化解秦虎對他的仇恨。
想起那小子看自己的眼神,許琅就有些頭疼。
他對那個眼神很熟悉,前世執行任務時看了不少。
是殺人的眼神。
他可不想為許川犯下的錯買單,所以能化解就儘量化解,免得多費手段。
雖然藥方裡面都是一些極為珍貴的藥材,不過這難不倒許川,畢竟他現在的老子可是海州的大鹽商,有的是錢。
往死裡薅就行了!
想到這點後,許琅沒有繼續貪戀溫柔鄉,而是準備回去找一下玉肌散要用到的藥材。
這事宜早不宜遲。
開啟房門,只見早已起床的小梅正在院子裡掃地。
小梅見了他,立即停下手中動作。
臉上的畏懼之情甚至比昨天還重。
許琅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不過他也沒問,告訴小梅好好照顧她家小姐後就直接坐著馬車離開了。
小梅見許琅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後,立即飛奔向堂屋。
“小姐!小姐!”
“你沒事吧!”
她的聲音急切,帶著一絲哭腔拍打著房門。
見沒有回應,她就一直拍。
直到半刻鐘後,秦玉兒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開啟了門。
小梅連忙上前對著秦玉兒左看右看,發現沒什麼事後才鬆了一口氣。
見到小梅如此奇怪的動作,秦玉兒有些好奇地問道:
“小梅,你這是怎麼了?”
聞言,小梅恨恨地說道:
“許公子真是越來越壞了!之前都是半夜就走,但他昨天竟然一直折磨您到天亮!”
她抹了抹眼淚,“昨天晚上聽著小姐的慘叫聲,我就止不住地傷心。”
秦玉兒臉色一滯,頓時紅到了耳朵根。
“小梅,不許胡說!”
“我昨天哪裡慘叫了?”
小梅撓了撓頭,“沒有嗎?可是我明明聽聲音是從小姐你的屋子裡傳出來的啊,很慘的。”
“是你聽錯了!”
“可是...\"
“沒有可是,去做早飯,我餓了!”
“哦...\"
看著小梅轉身進了廚房,秦玉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轉頭看了眼凌亂的床鋪,她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許公子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