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女帝突然有此懷疑,南國人雖裝,但身形矮小,少有重甲騎兵。
如今突然改變了擅長的步兵作戰,肯定是知道了他們有了鴛鴦陣。
想到這兒,女帝就想殺人。
原來大夏竟是已經被人家滲透成了骰子一樣,女帝氣憤之餘,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本以為可以憑藉著蘇墨的鴛鴦陣力挽狂瀾的,可現在軍機洩露。
南國不但改變了戰鬥方式,肯定還有其他防備。
這對壘還怎麼打?拿什麼去打?
彷彿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原本的膽氣也蕩然無存了。
因為女帝知道她輸不起,輸了,她就是大夏最無能的皇帝,是千古罪人。
可金口玉言,她方才已經答應,此刻已是反悔不得。
“皇帝為何不吭聲?莫不是怕了?”劉笙一臉戲謔地說道。
大臣們也是議論紛紛,但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了。
蕭國相雙眼微眯著,而後看向了蘇墨。
就看到蘇墨此刻一臉猶豫的神情,心中大為不屑嗤笑,“一個小小起居郎,還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到了這會兒也知道怕了?”
這時女帝開口道:“朕以為,還是步兵為戰的好。”
劉笙譏諷道:“如今秦老將軍在我手中,如何決戰,自然由我南國做主,如果大夏怕了,也可以不打,直接按照我們南國的要求去做便好了,如此一來也是皆大歡喜。”
女帝自然不甘心,可不等她開口,蕭國相也是沉聲說道:
“陛下,還是和談吧,否則此戰若敗,對我大夏更為不利。”
“也叫天下人恥笑我大夏軟弱,還請陛下三思。”
女帝美眸裡閃過一絲慍怒,堂堂國相,在這朝堂之上,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簡直可恨。
可如今主動權掌握在南國手中,難道真的要以重騎兵對戰嗎?
相比之下,大夏的重騎兵雖然不弱,奈何馬卻不如南國的馬精悍。
更不要說,南國雖少有重甲騎兵,但是南國人精通馬術,以往戰役,騎兵作戰,一樣是大夏這邊輸多贏少。
就在女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時候,蘇墨突然開口說道:“陛下,可否讓臣做決定?”
“蘇墨,你不過是一個小小起居郎,也敢妄圖參與國家大事,你配嗎?”蕭國相怒斥道。
“蕭國相此言差矣,這跟官大官小沒有關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不管官位多大,我蘇墨只知道,寧做亡國鬼,不做刀下奴!”
“這人啊,一旦骨頭軟了,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兩句話,直接把蕭國相以及認慫的大臣們說得面紅耳赤的。
女帝更是大為振奮地說道:“好一句寧做亡國鬼,不做刀下奴。”
“蘇墨,你覺得這場比鬥該當如何?”
蘇墨當即說道:“皇上,臣以為這比鬥對大夏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當初咱們大夏教他們寫字,如今我們就教他們如何打仗。”
狂,太狂了,眾大臣瞠目結舌地看著蘇墨。
蕭國相更是氣急敗壞地怒斥道:“你一個起居郎,休得猖狂。”
蘇墨聳聳肩,“蕭國相,不是我蘇墨狂,而是我大夏王朝的將士們,給了我狂傲的底氣。”
這時劉笙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敗軍之師,如何教我們南國勇士打仗的,我就當你們是答應這場比鬥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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