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笑道:“蕭何,我這手裡的東西亮出來能嚇死你,不過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要麼老老實實坐在這裡看戲,要麼就帶著你的人趕緊滾蛋,不過我可提醒你,五十兩銀子是不會退的。”
蕭何聽到蘇墨的話也是怒極反笑,“蘇墨,事到如今,你還敢對我大言不慚?”
“我乃是國相之子,什麼寶貝沒有見過,你一個起居郎能拿出嚇死我的東西來?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其他幾個公子哥也是一陣鬨笑!
上面秦琉璃問道:“孃親,你給了蘇墨什麼保命的東西嗎?”
秦夫人搖搖頭,“沒有,所以這不把你帶來了嗎?”
另外一邊,皇后也是一臉疑惑,她以為這個時候蘇墨會求她出手。
只要她出面,那個蕭何自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蘇墨求到她頭上,也好奇蘇墨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
只有女帝很是無語地說道:“他可真會物盡其用。”
阿禾撇撇嘴,“是主子您太慣著他了。”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蘇墨手中之物,只有蕭何十分不屑的命令道:“懶得跟他廢話,給我拆了他的臺子,然後就地處死,膽敢編排國相,誰給你的權力和勇氣。”
見蕭何如此兇悍,在場的人也都是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剛才的戲劇。
雖然剛才那是戲,可眼前這位是真正國相的兒子。
說拆就拆,說殺就殺,和戲裡的國相簡直如出一轍。
而他們彷彿也變成了戲中人,敢怒而不敢言。
上面蕭國相很清楚這裡酒樓裡的食客如今是什麼心態,但蕭國相依舊沒有阻止蕭何的意思。
回頭只需要說一句,這是蘇墨惡意抹黑他,肆意妄為的編排他,殺了就殺了。
反正看戲的也就這麼幾個,回頭誰敢宣揚,暗中警告一番,自然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所以今天這個戲臺子必須拆,這個蘇墨也必須殺。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蘇墨突然大喝一聲,“蕭何,你想造反嗎?”
說著,蘇墨突然揭開了紅布。
那燙金牌匾頓時展露出來。
當眾人看到那牌匾上的字時,震驚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天香酒樓,戲說天下!
落款居然是當今皇帝,而且還有大印。
“這……這不是真的吧?”有人喃喃道。
“閉嘴,誰敢造假當今聖上的筆記?更何況還有大印呢,這要是假的,九族殺穿了都不夠賠罪的。”
……
蕭何已經聽不到別人說什麼了,不住地搖頭,“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皇帝怎麼會親筆題字給你這個奴才?”
“皇帝怎會允許你肆意踐踏我爹的尊嚴?”
蘇墨呵呵冷笑,然後抬頭看向了蕭國相的方向。
“諸位,都睜大眼睛看好了,這是當今聖上親筆題字,天香酒樓,戲說天下,我這天香酒樓可以戲說天下任何人,誰敢拆我天香酒樓的臺子,就是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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