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完全是看著蕭國相說的,看著蕭國相那陰沉到發紫的臉,蘇墨心中爽的不行。
蕭國相眼裡都是殺氣,但他知道,在這天香酒樓內,他絕對不能動蘇墨分毫,甚至這裡的一桌一椅都不能動。
否則就是公然和皇帝叫板了,很多事情,可以在朝堂上說,朝堂上做,但都可以一句國事為重搪塞過去。
但在外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向皇帝叫板的話,除非是真想造反。
就在這時,蕭何突然憤怒地咆哮道:“蘇墨,就算你有皇上親筆題字又怎麼樣?難道就可以隨便編排我父親嗎?”
“我蕭何為人子也,絕對不允許你如此說我父親。”
蕭何難得聰明一次,打著孝子的名義審判蘇墨。
百善孝為先,他就算不能拆了這臺子也可以給蘇墨一個教訓,如此就算是皇上也不會把他怎麼樣,最多輕罰一下就是了。
蕭國相也是欣慰不已,這個兒子終於開竅了。
可是蘇墨直接再次亮出幾個大字,“所有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皆為巧合。”
看到這些個字,在場的人都笑了。
“所有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句話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這時候秦琉璃的聲音響徹全場,“開場就已經說過了是五百年前的故事而已,你還當真了?”
“戲劇裡的蕭國相是權傾朝野,難不成我朝的蕭國相也權傾朝野了?蕭何,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啊?”
蕭何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句話純屬巧合的話。
同時也被秦琉璃的風涼話氣得不輕,他要是在抓著蘇墨不放的話,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他爹就是那“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了。
感受到眾人目光的注視,蕭何甚至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我只是不滿他為什麼要把戲裡的國相取名蕭仁!”蕭何憋得臉通紅,總算是憋出一個還算勉強的屁出來。
“因為我對咱們蕭國相很是敬仰,所以以後我的故事裡,國相都姓蕭。”蘇墨笑呵呵地解釋道。
“蘇!墨!”蕭何咬牙切齒,氣得快要吐血。
周圍幾個公子哥連忙勸阻,讓蕭何消消氣,如今他們也是不敢再輕舉妄動。
當今皇上親筆題字,相當於這酒樓有了免死金牌。
一句“戲說天下”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地說,想說誰就說誰。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有了這牌匾,今日起這天香酒樓,徹底立住了。
蘇墨對蕭何說道:“蕭何你現在對我的戲還有什麼不滿的嗎?儘管說出來聽聽。”
蕭何張了張嘴,但蘇墨都快把那牌匾懟到蕭何臉上去了,他再說不滿,就是對皇上的不滿了。
“沒有不滿,你們繼續演吧,我走!”蕭何實在待不下去了。
可蘇墨卻質問道:“既然沒有不滿為何要走?就請蕭公子入座。”
蘇墨無庸置疑的語氣命令著,蕭何即便憋屈地想要吐血,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蘇墨露出笑意,而後說道:“咱們下一場戲,歪嘴龍王怒抽國相!”
轟!!
雷鳴般的掌聲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