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一聽秦琉璃這喊殺聲,邁入門檻的一隻腳直接收了回來。
接著就是對張豐和張滿說道:“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然而話音未落,突然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琉璃,放心呢,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蘇墨愣住了,張豐和張滿則是怪異地看著蘇墨,尤其是蘇墨那綠色的腰帶,似乎格外的顯眼啊。
蘇墨一臉古怪,倒是沒啥不適的,本來他和秦琉璃也沒什麼。
“蘇墨兄弟,還走嗎?”張豐忍不住問道。
“既然回來了,那就去打個招呼再回老宅。”蘇墨笑著說道,實則是想進去看看滿足一下好奇心,什麼人敢惦記這小辣椒。
張豐和張滿對視一眼,都有些佩服蘇墨這處變不驚的氣度,而後連忙跟了上去。
然後幾人就是看到一個男人正抓著秦琉璃手中的長劍,就要伸手去撫摸秦琉璃的長髮。
蘇墨輕笑聲傳來,“呦,沒打擾到二位吧。”
葉金鱗大步向前,無視那男子,然後攬住了秦琉璃的腰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人都一愣。
那男子一見蘇墨居然敢堂而皇之的摟著秦琉璃,頓時火冒三丈。
“賊子爾敢,看我不剁了你。”
可馬上就被張豐和張滿攔了下來。
這男子暴怒,“大膽,你們是何人,敢在將軍府撒野?”
“蘇墨乃是秦將軍夫婿,不知馬將軍有何指教?”張豐瞬間向前一步,開口說道。
男子一愣,而後恍然大悟,當即看著蘇墨譏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花奴賤妾啊。”
這時候秦琉璃也是反應過來,立馬打掉了蘇墨的手。
蘇墨疼的齜牙咧嘴,剛才完全就是惡趣味上來,逗逗這男子,秦琉璃下手夠黑的。
隨即看向對面男子,“花奴賤妾?說的是我?”
“不然呢?你入贅將軍府,不是賤妾是什麼?一個花奴而已,難不成真當自己是琉璃的夫婿了?憑你也配?”
秦琉璃蹙眉,這話聽著很不舒服,她只是和蘇墨公平交易而已。
當即指著男子說道:“夠了,師兄何時變得如此嘴利?”
這時張豐也是小聲提醒蘇墨,“此人是將軍府義子馬修懾,從小就被秦大將軍收養在府中,如今也是小有威名的驃騎將軍,不可大意。”
蘇墨倒是不置可否,看得出來,這個義子明顯還想來個親上加親,八成是看上小辣椒了。
此刻馬修懾見秦琉璃居然還維護蘇墨,頓時妒火中燒了起來。
“琉璃,他不過就是一個白面書生,只會添亂,還用了咱們秦家的免死金牌,他何德何能讓你如此護他?”
“夠了,別說了。”秦琉璃本來心情就不好,更不想聽馬修懾說這些了。
“怎麼夠了,說他個書生都是抬舉他了,他就是個伺候阿貓阿狗的花奴,待我教訓他一頓,也好要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怎料不等秦琉璃開口阻止,蘇墨就是輕笑道:“張豐,張滿,勞煩二位兄弟給我掌他的嘴,也好叫他知道我蘇墨有幾斤幾兩。”
馬修懾頓時一愣,下一秒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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