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掌我的嘴?哈哈,你算什麼東西,他們又算什麼東西?”
蘇墨當即上前一臉戲謔地看著馬修懾說道:“不好意思,以前我是花奴不假,但從今天開始,我蘇墨便是從六品起居郎了。”
“起居郎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是專門伺候皇上的,你剛才說我伺候誰來著?阿貓阿狗?”
“所以你是說當今聖上是阿貓阿狗嗎?”
馬修懾頓時張大嘴巴,無比震驚地看著蘇墨。
蘇墨又是指向張豐和張滿,“他二人是什麼東西呢?也不過就是御前侍衛,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了你。”
“辱罵當今聖上,有何打不得。”張豐當即怒喝一聲。
馬修懾頓時慌了,“不是的,我沒有。”
秦琉璃此刻也是驚訝地看著蘇墨,連她都不知道,蘇墨什麼時候成了起居郎。
但剛剛馬修懾口無遮攔,她也救不了。
蘇墨冷笑,“還不跪下?”
馬修懾咬牙切齒,但御前侍衛就在跟前,此事要是沒有個交代,一旦傳到皇帝耳中,他就完了。
張滿也不客氣,直接左右開弓,辱罵皇帝可不是兒戲,馬修懾直接被打成了豬頭。
最後還是秦琉璃看不下去,“好了,陛下聖明不會再追究了,來人,送我師兄去療傷。”
接著又看向蘇墨,“晚上留下吃晚飯,我娘說的。”
看得出來秦琉璃心情不佳,蘇墨也是識趣的應下。
不過蘇墨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卻發現將軍府內哀嚎聲一片,得知緣由後,蘇墨也終於明白秦琉璃為何心情那麼糟糕了。
張豐和張滿也是十分悲慟,“南國怎敢如此啊。”
“秦老將軍當初英勇就義,以自身性命換三城百姓平安,一人一馬,逆行而上,走入南國軍營,慷慨赴死,何等壯烈,何等悲涼,秦老將軍是我們的英雄。”
“本以為南國也會給秦老將軍一個痛快,一個體面。”
“想不到,那南國居然將秦老將軍囚禁八年,折磨八年,如今竟還將秦老將軍掛在城門上,簡直可恨。”
張豐和張滿都是激憤不已,恨不得立刻殺過去營救秦老將軍。
蘇墨也是內心觸動,這是真正的偉人,南國如此卑劣的確可憎。
若有機會的話,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要把這位可敬的老將軍接回來,或許那南國使臣造訪就是一個契機,相信到時南國使臣也會借題發揮的。
傍晚,蘇墨也是如約而至,準備吃晚飯的時候問問秦夫人那免死金牌的事。
可沒想到剛坐下來,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就見蕭何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嘴裡竟還不停叫喊著,“恭喜將軍府,賀喜將軍府,琉璃,秦夫人,我是特地來道喜的。”
此話一出,就見秦琉璃和秦夫人的臉色都是陰沉下來。
整個將軍府都沉浸在悲切之中無法自拔,這蕭何居然一口一個恭賀聲,喊得如此響亮。
這是赤裸裸地過來羞辱他們將軍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