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近文早起出門的時候,就沒有再往四合院正大門走。
而是來到了他們家房子後面一個牆角的圍牆邊上。
他朝四方看了一眼,見一切安靜,便放出了新換來的梯子,輕聲搭在了圍牆上。
陳近文爬到圍牆上,坐定後,又將梯子收進空間,隨後在牆外放出了梯子,爬下了圍牆,來到院子外面。
收好梯子後,他辨明瞭方向,一路往公交站而去。
陳近文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四合院,繼續了他的抓魚換錢、換物資的事業。
因著臨近過年了,他提供的新鮮魚很受大家的歡迎。
加上空間又能保證他一定的安全,所以他也愈發的大膽了起來。
他時常流竄於京城的各個地方,與人交易。
時間就在他不斷來回往復中,又過了兩天。
這天下午,他與周明峰交易完以後,便又拎著魚在大街上走著。
很快就有一箇中年人靠近並詢問了他,然後二人便準備去到偏僻巷子處交易。
正當二人在討論價格的時候,從巷子的兩頭,分別走來了幾個戴著紅袖章的人,直接堵住了他們倆。
“你們在幹嘛呢?”
一個大媽語氣嚴肅的問道。
“喲,同志你好,我是在問他點事兒呢。”
中年人的反應很快,馬上就找到了一個藉口。
陳近文心裡有些鬱悶,但是卻沒有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
他見中年人已經在開始開脫,便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哼,問點事?我看你們是在做交易吧?把他們給我帶走。”
紅袖章大媽才不相信他的話呢,直接下令要將陳近文二人抓起來。
“哎哎,同志,真的,您別不信啊,我真是在問他,魚在哪兒抓的呢。”
中年人忙不迭的繼續解釋。
不過紅袖章大媽並沒有認可他的理由,還直接揮手讓兩個小夥子押著他走了。
中年人被帶走後,紅袖章大媽看著一直沒動的陳近文,輕蔑的說道。
“走吧,小孩兒,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哼,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學著投機倒把,破壞社會經濟秩序了?”
紅袖章大媽一開口就給陳近文扣上了帽子。
陳近文也沒有急著解釋,而是聽話的跟著她一起往外走。
很快,他便被帶到了一個街道辦的辦公室。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從事投機倒把多久了?把這些情況都老實交代出來。”
剛才帶人抓他們的大媽在桌子邊上坐下,還拿著個本子準備記錄。
“大媽,我叫陳近文,是住在交道口街道的,我這不是投機倒把,我這是被生活所迫,自己去抓魚來換取一點生活物資而已。”
陳近文解釋了起來。
“裝,接著裝,被我們抓住的投機分子,十個有十個都是這樣說的,哼,你說我信不信你呢?”
紅袖章大媽一臉的冷笑,並沒有因為陳近文是小孩,就相信了他的話。
“大媽,我說的是真的,我媽去世的早,我爸也在去年十一月的時候去世了。
前不久,我大哥想把我們推出去讓別人家養,我和我姐,還有我弟不願意分開,所以我們就分家單過了。
我姐才十五歲,也沒有工作,我也還在上學。
家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才想著放假了,去河邊抓點魚來換點物資,維持家裡的基本生活。”
陳近文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些說辭,是他早就已經想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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