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話,引得大家鬨堂大笑。
院裡人誰不知道,他經常被傻柱給追打得抱頭鼠竄,屁滾尿流啊。
就他那點本事和膽量,還好意思吹牛說跟小鬼子對拼?
也就是他媳婦第一次進院兒,鄰居們不好意思當著新人的面,戳穿這個牛皮而已。
他們不好說,但許大茂的老對頭傻柱,卻是不管不顧的大聲嘲諷了起來。
“哼,還跟小鬼子拼?許大茂你有那個膽兒嗎?
我看你啊,也就能當個漢奸還差不多,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啊?”
他剛才聽說許大茂領著新媳婦回來了,就趕緊出來看情況。
當他看清楚新娘子的穿著樣貌後,心裡就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再看看許大茂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他就愈發的不爽了。
此時許大茂吹牛上了天,他當然得抓住對方話裡的毛病,損一下對方了。
不然怎能解他心裡的鬱悶之情。
“傻柱你……!”
許大茂一下就聽出來了,是傻柱在諷刺他。
他原本很想生氣的懟回去,不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笑了起來。
“呵呵,傻柱,你這是嫉妒吧?啊?哈哈哈,你一定是的。
算了,今兒是你茂爺新婚大喜的日子,爺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許大茂果然用結婚這事兒刺激起了傻柱來。
傻柱見他說中了自己的心事,臉色微微變了變,但他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嫉妒。
他還馬上就強自為自己開脫了起來。
“切,我嫉妒什麼?你柱爺我只是暫時不想找而已。
就憑爺現在軋鋼廠九級大廚的身份,想找個媳婦還不容易麼。
我告訴你許大茂,你可別得意,看我不盡快娶個媳婦回來,哼!”
(注:廚師等級是一到十級,一級最高,十級最低。)
傻柱嘴硬的很,還放話說要儘快結婚。
看來他這次真是被許大茂結婚的事兒給刺激到了。
不過他這番擲地有聲的豪言,卻像個笑話似的,讓周圍鄰居都大笑不止。
院裡人誰不知道傻柱的相親歷史啊,隨便找個人都能數出好幾次來。
主要是傻柱每次相親前,都異常興奮的四處宣傳這事兒,唯恐大家不知道似的。
還每每都喜歡大言不慚的說,這次肯定成。
結果每次到了後面,都是不了了之,然後他自己還變得蔫蔫巴巴的。
他的這些反差表現,完全淪為了院裡人笑話的源泉。
傻柱面對鄰居們的嗤笑,有點掛不住臉了,但‘對手’太多,他也不敢以一‘敵’眾。
他靜了兩秒後便往中院兒走去,不再留在這個讓他十分憋屈的場合了。
“呵呵,傻柱,你可要快點啊,我們可等著吃你的喜酒呢,哈哈哈……”
有好事的鄰居衝著傻柱的背影大聲說道。
傻柱理也不理,反而還加快了腳步離開。
他心裡暗暗想著,等我找到一個漂亮,賢惠,顧家,能幹的媳婦後,看你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心裡暗自發誓的時候,腦海裡也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了秦淮茹的身影。
然後他就使勁兒的甩了甩頭,將秦淮茹丟擲了腦海。
他傻柱是堂堂國營大廠的正式工人,還住在四合院最好的房子裡,怎麼能想著一個有夫之婦呢?
他必須得娶一個黃花大閨女才行,這樣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傻柱一邊走,一邊暗自嘀咕。
這邊人群外圍的陳近文,還是第一次看見柱茂二人這麼鬥嘴。
他感覺在現場看起來,果然比看電視要樂呵一些。
難怪院裡人每次都喜歡看他們鬥嘴打架呢。
“來來來,咱們別管傻柱那個棒槌了,大家夥兒抽菸。”
見傻柱不敵自己,灰溜溜的走了,許大茂心情格外的舒暢。
他麻利的掏出了一包煙,給周圍的鄰居發了起來。
“喲,還是大前門呀,可以啊大茂,你這喜煙都這麼好了,那你的宴席可不能差了啊,不然咱們大家夥兒可不答應啊。”
接過煙的鄰居驚喜的說道。
要知道,此時的普通百姓一般都是抽春耕,戰鬥這類不到兩毛一包的低檔煙。
還有不少人抽‘一毛找’的,如生產牌香菸,也就是花一毛錢買一包,人家還會倒找錢的經濟煙。
而現在許大茂散的煙就是這種三毛五一包的高檔煙,也確實讓大家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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