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文報完了補償要求後,視線穿過幾人,冷冷的看著不遠處低著頭的陳近山。
這個價格是他剛才在心裡暗自盤算了一下,大概估算出來的,應該也是陳近山能接受的最高價格了。
所以他才能一口氣不停歇的直接說出來。
眾人聽見‘三百’的價格,都有些譁然,一下子就被這個金額給吸引住了,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
不過易中海和閻埠貴,以及人群中某些個腦子轉得快的人,此時都有一種想法。
難道陳近文這小子,從拿出布料來做衣服開始,到現在反要補償,這一切都是早早的謀劃好了的?
他們再回想了一下陳近文剛才的一系列行為,就更加坐實了自己的看法。
此時他們再看陳近文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樣了。
原本以為這小子只是虎,還有可能成為院裡的第二個‘傻柱’。
可不曾想,他卻是在這兒玩扮豬吃老虎。
要是陳近文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得笑掉大牙。
他有個屁的謀劃,一切不過是他因勢利導而已。
如果不是陳近山兩口子主動挑事兒,他們也就默默的做了新衣服就算了,哪裡會有後面這些變故發生。
此時,在場眾人議論了兩句後,也都默契的沒說話,還將目光轉向了陳近山。
“額,我沒那麼多錢……”
面對眾多的目光,陳近山怯懦的說道。
他雖然迫於陳近文的氣勢,不敢反駁這個演算法。
但讓他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他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相對他一個月二十多塊錢的工資,三百可不是個小數目。
陳近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廢什麼話,拿不出來就去借,反正我今天是一定要見到錢的。”
他才不管陳近山拿不拿得出來呢。
剛才他們兩口子逼迫、汙衊自己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手軟。
此時他肯定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更何況,從核心上來說,他與陳近山根本就算不上親兄弟。
“一大爺,您看……這……”
陳近山無助的看了一眼周圍的鄰居,最後還是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面帶祈求。
他還記得,剛才就是易中海先幫他說的話。
所以他也寄希望於易中海這個院裡的一大爺,能再次幫幫他。
易中海原本是打定主意作壁上觀,不再插話。
尤其是他在自認為‘看穿’了陳近文的表現。
以為陳近文是個心思深沉,而又陰險狡詐的傢伙之後,就更不願意再插手了。
更何況陳家這事兒於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利益關聯。
可是陳近山當著這麼多鄰居的面,點了他的名兒,他還真沒法拒絕。
誰讓他是院裡的一大爺呢。
他沉吟了一下,看向了陳近文,試探著說道。
“小陳啊,你看你哥現在沒那麼多錢,你能不能稍微緩緩,給他點時間?
他現在已經認下了你說的補償,你又何必逼的這麼急呢?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再說了,你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是吧?”
易中海儘量放緩了自己的語氣,想勸陳近文給陳近山多點時間籌錢。
陳近文心裡暗自撇嘴,這易中海又在開始道德綁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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