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海中的積極操持下,閻埠貴很快便當眾擬好了一份借據。
劉海中也迫不及待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還拉著易中海和閻埠貴也簽了見證人的字,最後才遞給了陳近山。
陳近山接過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但他在簽字畫押的時候,就有些梗住了。
畢竟這一落下筆,自己的房子可就不那麼穩當了。
他看向了不遠處的陳芳以及陳近文,希望他們能看在親情的份上,改變一下主意。
可陳近文一言不發,還拉住了想要說話的陳芳。
“怎麼?陳近山,你要後悔嗎?”
劉海中見他遲遲不簽字,心裡著急,就催促了起來。
唯恐事情會有反覆。
“唉!”
見陳芳二人毫無反應,陳近山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簽下了名字,摁了個手印。
他現在惟有希望,自己能在一年內還清這三百塊錢,贖回房子了。
他落下筆後,劉海中便喜笑顏開的遞過了早就數好的三百塊錢。
又一把拿過了借據,仔細的看了又看,最後才小心翼翼的摺好放了起來。
陳近山接過這十分沉重的一沓錢,神情沮喪的來到陳近文面前,看也不敢看自己這個兇狠的‘三弟’,就遞過了錢。
陳近文一把接過,數也沒數就直接揣進了兜裡,拉著陳芳就準備回家。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陳近山露出了怨恨的眼神。
他雖然恨自己沒搞清楚情況,就去找陳芳他們分錢和票。
但他更恨陳近文不顧兄弟情誼,‘敲詐’了自己三百塊錢,還害得自己的房子被抵押了出去。
不過他也只敢在背後怨恨一下而已,他是真的不敢再當面去找陳近文的麻煩了。
陳近文拉著陳芳正準備進屋,他突然想到今晚這個事情的始作俑者。
隨即便轉過身,對著還沒有離開的鄰居們,大聲說道。
“對了,我奉勸某些長舌婦,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一天到晚的亂嚼舌根子。
否則我認識你,可別怪我這刀不認識你,哼!”
說完,陳近文拿過陳芳手裡的刀,又舉了起來。
還瞪了一眼人群裡的秦淮茹和趙家小媳婦。
陳家人去做衣服的事兒,也只有她倆碰巧看見了。
肯定是這倆人其中一個,故意去陳近山,或者吳玉花面前告了密,才引發了今晚這個事兒。
雖然陳近文三人最後沒有吃虧,反而還得到了一大筆錢。
但她們的這種碎嘴行為,陳近文是十分痛恨的,也不允許這種事兒再次發生。
秦淮茹和趙家媳婦都看見了陳近文暴戾的神色,心跳得厲害,還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往自己男人身邊靠了靠。
她們很怕這小子會一衝動,就拿著刀直接衝過來砍她們。
別看陳近文年紀小,個子也不太高,但剛才站在臺階上提刀罵人的表情,還是十分唬人的。
還有就是,你大人雖然力氣大,佔一定的優勢,但再強也強不過菜刀吧。
更進一步來說,萬一這小子暗地裡使壞,對自家孩子使勁兒的話,那可就防不勝防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就有些埋怨趙家媳婦了。
因為她自己回來後可沒跟人提過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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