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人很快便走光了,院壩裡就只剩下了易、劉、閻三人圍在一起。
“老劉啊,你今兒可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啊。”
閻埠貴酸溜溜的說道。
他就晚了一手,這房子就與他擦肩而過了。
因為他很清楚,以陳近山那每月二十多塊錢的工資,如果沒人幫助的話,想在一年內還清三百塊錢的鉅款,基本是不可能了。
這房子大機率是要落入劉海中的手裡了。
此時的京城,雖然基本禁絕了私人房產的交易,但架不住人們以借債抵押的方式交易房子。
雖然交易過程會被嚴格審~查,但是也還是能進行的。
所以閻埠貴才會如此的羨慕,甚至還挺懊惱剛才出手晚了。
“呵呵呵,哪裡哪裡,我也是靈那什麼動而已,突然想到的,突然想到的。
老易,老閻,走,上我家喝酒去,咱們仨好久沒喝了,今兒無論如何得喝一盅。”
此時借條已經到手,房子也離著不遠了,劉海中就開始謙虛了起來。
心情愉悅的他,還主動邀請易中海和閻埠貴去家裡喝酒。
閻埠貴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行啊,那今晚就喝一點。”
他在房子上沒搶到先手,喝劉海中一頓酒,就當是劉海中補償他了。
易中海心裡掛著點事兒,本想拒絕的,可閻埠貴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他沒辦法,也就跟著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三人正準備進屋的時候,對面陳近山家裡,吳玉花‘嗷’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哭了幾秒後,吳玉花又開始罵起陳近山來,罵的內容還十分不堪入耳。
三人只看了一眼,便轉身進屋了。
畢竟,以陳近山兩口子在陳父去世之後的種種作為來說,也不太值得他們同情。
“趕緊給我們炒一盤雞蛋,還有把花生拿出來,我今兒要和老易老閻他們喝點。”
劉海中是家裡的一把手,進屋後就直接吩咐了起來。
“誒,行,你們先坐著,我馬上去弄。”
二大媽今天也挺高興,所以此時也積極的張羅了起來。
很快,酒局就被安排好了。
三人各坐一方,也沒有啥講究,直接就開喝。
席間,劉海中因為房子的事兒,太興奮,就止不住自己的話頭,差點把整個酒局都變成了他的單口相聲場。
可由於他肚裡墨水少,翻來覆去就那些話,讓易、閻二人挺無奈。
但他們也沒有阻止劉海中的‘表演’。
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的劉海中興致很高。
一頓稍顯無趣的酒局結束後,易、閻二人便一同離開了後院,各自回了家。
易中海剛進門,一大媽就趕緊遞過了茶杯,讓他喝著醒酒。
他接過喝了兩口,這才在火爐子邊上坐了下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後,一大媽主動開口了,聲音很低。
“老易啊,我看陳家那幾個孩子的事兒還是算了吧,就陳老三剛才那股子彪勁兒,一言不合就要拿刀砍人,我覺得很不合適。”
一大媽在這裡說的是,想跟陳家三姐弟處好關係,以後看是否能培養三人給自己老兩口養老送終。
他們兩口子也是在之前陳家分家的時候,才注意上了這三個原本屬於透明人的姐弟。
“唉,你是沒看明白啊,這陳老三可不是彪,而是奸猾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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