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合院的路上,陳近文便沒有再閒逛了。
冬季的天黑得早,他要是不快點的話,到家估計都要摸黑了。
陳近文緊趕慢趕,也花了二十多分鐘,才走到了四合院所在的衚衕。
剛好他又在衚衕口,碰到了同樣才回來的閻埠貴,手裡還拿著那套釣魚裝備,蔫巴巴的樣子。
陳近文估計,他今兒肯定是‘空軍’了,不然不會是這幅模樣。
閻埠貴也看到了陳近文,他的面色瞬間就更不好看了。
他這一天可是鬱悶得不行。
先是興沖沖的跟蹤陳近文,卻被遛了一大圈。
後又腿了一個多小時去到亮馬河,結果在冰面凍了大半天,就釣到了兩條小麻魚,收穫趨近於沒有。
所以此時見到陳近文,他肯定不會有好臉色了。
不過他還不好跟這小子發火,連質問都不能。
因為是他自己主動去跟蹤的,亮馬河也是他透過閻解曠而得知的。
他根本沒就有理由去找陳近文的麻煩,所以也只能憋屈的自己受著。
陳近文心裡偷偷暗樂,但並沒有去撩撥他,以免再引來一場無畏的嘴上爭鬥。
二人都默契的像是沒看到對方似的,相隔十來米的距離,一前一後的往四合院走去。
不過閻埠貴始終心有不甘,便緊走兩步,在快要到大門口的時候,追上了陳近文。
他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便低聲問道。
“陳近文,你是在亮馬河釣的魚嘛?”
“對啊,難道你今天也去那邊釣魚了?”
陳近文假裝不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為。
閻埠貴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立即調整了過來。
“嗯,是啊,你是不知道,我今兒的運氣挺不錯,在那邊釣到了兩條大魚呢。”
閻埠貴不願在陳近文這個小屁孩面前丟了面子,故意誇大的說道。
“呃,是嗎,那恭喜你了,三大爺你真厲害。”
陳近文強忍著笑意,違心的恭維了起來。
“呵呵,要說別的咱不一定行,但說到釣魚的話,在周圍這一片,你三大爺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你現在也在釣魚,怎麼樣,咱爺倆啥時候一起去釣釣,比試比試?”
閻埠貴終於再次說出了想一起去釣魚的意圖。
“還是別比了吧,我哪兒能跟你比啊,是吧?再說了,馬上要期末考試了,我也沒時間去釣魚啊,走了啊,我先回家了。”
陳近文再次拒絕,還拿出了考試來當擋箭牌。
他說完後,也沒給閻埠貴回話的機會,一溜煙的跑向了垂花拱門。
“誒,放了假也可以啊……”
閻埠貴在背後高聲說了一句,可惜沒得到回應,只得怏怏的回了家。
陳近文一路跑回了後院,依舊是在進門的時候,取出了魚來。
“三哥,你回來了。”
陳近民高興的迎了上來,搶著接過了魚。
“小文回來了,先喝點熱開水去去寒吧。”
陳芳也笑著說道,手裡的活兒也沒停歇。
陳近文笑著點點頭。
他雖然對這個家的歸屬感還不強,但也還覺得挺滿意。
三人都算是孩子,也沒有其他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挺好。
“今天我只抓到了三條魚,就沒有拿去換了。”
陳近文邊喝水,邊說了一句,意思就是今天沒錢交給她了。
陳芳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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