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立刻從揹包裡給我把解藥拿出來!”他心中默默吩咐著。
瞬間,趙牧的手心裡就多出了一個小藥瓶,他一手擒住繩子,一手從藥瓶中倒出一顆,塞進張三的嘴裡,然後反手在那人胸口上輕輕點了兩個穴位,張三立刻便清醒了過來。
“將解藥餵給兄弟們服下,再拿那幾根麻繩,將這老頭綁了,回鏢局慢慢問!”趙牧低頭吩咐到。
他絲毫沒有顧及木高峰此時見了鬼的神情,說話間隨手點了木高峰的穴道,封住了他的武功,然後又從胸口掏出一個紅色藥丸,用力扒開那人的臭嘴便塞了進去,完事只將手裡的繩子隨手一丟,便頭也不回的往回走去。
“你小子給我吃了什麼!你個卑鄙無恥的,竟然敢給老子下毒!有本事放開我,我定饒不了你……”木高峰激動的破口大罵。
張三抬手便是一個悶棍,將這個糟老頭子錘暈了過去,他們當晚便將毫無動彈的木高峰五花大綁的捆了回去,眾人到鏢局時,趙牧早就已經回屋睡回籠覺去了。
“哎,張鏢頭,你們沒事吧?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綁了你們啊?可急壞我們了!”鏢局眾人見張三等人平安無事的回來,都十分欣喜。
回頭一看,竟然還將綁匪也給擒了回來,真是讓人佩服。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們當家的那是有多厲害!”張三興奮的跟眾人描述這當時情況的兇險。
那添油加醋的精彩程度就如同說書一般,簡直神乎其神,把其他人聽得睡意全無。連連叫好!
於是第二天趙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時,便莫名其妙的一路迎來眾人比往日更加崇敬的炙熱目光……
趙牧悠閒的喝著早茶,是田伯光上回從蘇州帶回來的碧螺春,香氣宜人。
“總鏢頭饒命!你想知道什麼,老頭子我統統告訴你!”
堂下的木高峰正頂著無比腫大的豬頭腦袋,不住的磕頭求饒著……
“哦呦讓我看看,這就是昨天那個不要命敢劫我們鏢的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