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這首詩詞,搶了他的風頭。
才會如此,口不擇言。
張嶽峰畢竟是前三名之一。
透過他的言談舉止來看,也在暗戳戳地彰顯,未來公主駙馬的身份。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敢出言不遜。
“這人是誰呀?”蕭硯秋可不管那些。
眼前這首桃花庵歌,在他眼中簡直是神作。
如今有不長眼的人,竟敢出言詆譭。
頓時令他怒不可遏。
旁邊的護衛,看出張嶽峰的身份便小聲提醒:“這位可是前三名之一,很有可能會成為未來駙馬的。”
“此人的身份咱們不能惹。”
這護衛從小就跟在蕭硯秋的身邊,有幾分話語權。
“真是可笑。”
“我身邊這位單兄乃是當朝劉太史的弟子。”
“我身側這一位白辰兄乃是三甲之首。”
“哪一種身份,不比這傢伙的身份更強?”
蕭硯秋怒氣衝衝地說道。
護衛苦著一張臉,求助性地看向白辰。
透過剛剛蕭硯秋的表現,得以看出他對白辰有多麼的看重。
若白辰能夠勸說一二也省了自己的口舌。
前者當然看出護衛對自己的請求。
自然上前兩步壓低聲音提醒:“畢竟是茶館,召集文人墨客,若不能讓他們隨意發言,豈不失了本質。”
白辰用莫名的目光看向下方的人。
話雖如此。
但有些人出言不遜,總該教訓一二。
更何況……
既然已經決定要把握權柄。
當然得展現出他人所不能之處。
只有這樣才能更有話語權。
思慮至此。
白辰索性上前一步朗聲詢問:“看來這位張兄還有另外的見解。”
“既然你覺得我這首詩詞不好,那不妨你我二人比較一番,如何?”
張本來就視白辰為競爭對手。
沒想到這一首,引人注目的詩詞竟然是他所著。
心中有一瞬間的慌張,轉而又挺直胸膛:“有何不可!”
他信誓旦旦地說著。
自認為天賦絕佳在詩詞一道,除非那些成名已久的詩人之外,便無人可及。
單天邪給身側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頓時明白,過來便大步向前,同樣提高聲音:“我作為茶館的東家,既然二位想要鄙視詩詞,那不如就以我這茶館為題,如何?”
在眾目睽睽之下。
張嶽峰自然不會拒絕:“當然,就是怕有些人做不出來,會認為是我等在故意為難。”
他這話分明在說白辰小肚雞腸。
後者只是輕笑:“這有何難。”
他也不託大,反而直接走到大堂前,與張嶽峰對峙。
“我們就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完成詞作。”
一炷香也就三十分鐘左右。
張嶽峰矜持點頭:“太久了,但你需要一炷香的時間,那就這樣吧。”
張嶽峰有些心虛的,將微微出汗的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