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反派系統,我獨斷萬古

第89章 深處的真相

那裂隙發出的尖銳嗡鳴聲,就跟一根根細針似的,直往陸城的耳膜裡扎,每響一下,他腦袋就疼得厲害。

他能清楚地聽到李彎彎呼吸的時候帶著那種破碎的雜音,這聲音啊,就像破舊的風箱漏了氣,在安靜的環境裡“嘶嘶啦啦”的,特別刺耳。

陸城懷裡的女孩,體溫正肉眼可見地下降,她後頸那塊淡白色的疤貼在陸城的掌心,涼得就像泡在冰水裡的玉似的,一碰到就感覺特別冷,陸城的心也一下子揪緊了。

“趙無極的意志正在侵蝕我的意識呢。”陸城咬著後槽牙說出這話,他胸口的紅色印記隨著裂隙的震動一跳一跳的,每跳一下,就有冰涼的電流順著脊椎往腦袋裡鑽,這電流就像一條條小蛇在神經裡遊走,疼得很。

陸城看到自己手背上浮現出淡青色的血管,就好像爬滿了小細蛇一樣,這是系統能量在強行壓制外來的侵蝕呢,面板下面傳來砂紙摩擦似的灼痛,每摩擦一下感覺面板都要被磨破了。

李彎彎的手指在陸城的掌心蜷縮成一團,指甲都快掐到他肉裡了,這尖銳的疼痛讓陸城哆嗦了一下。

“阿城……”她的聲音輕得就像被風捲走的一片葉子,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幾乎聽不到,“我沒事,你可別分心啊。”林清瑤突然踉蹌著就撞了過來,她手裡的平板螢幕裂得像蛛網似的,那地方還滲出幽藍幽藍的電流呢。

在這昏暗的環境裡,那幽藍的光特別刺眼,還滋滋地響著電流聲。

她額角沾著血,可就跟沒感覺似的,手指頭在螢幕上一個勁兒地瘋狂划動。

那划動的速度可快了,都帶起一陣風了,只聽她喊道:“符文羅盤定位到地方啦!裂隙的核心節點就在老城區那個廢棄的鐘樓呢!”她一抬頭,陸城就瞧見她眼底全是血絲,那血絲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張網似的。

她接著說:“那地方啊,三百年前可是鎮邪碑的底座呢,能把外界的感知都給遮蔽掉,怪不得咱們之前怎麼找都找不到呢。”

周川那戰術刀“咔”的一下就收回刀鞘裡去了,在一片嗡嗡的聲音裡,這金屬摩擦的聲音特別清晰,就像敲了一記警鐘似的。

他把染血的戰術目鏡摘了下來,那鏡片上還粘著半片碎玻璃呢。

他就冷冷地說:“我在前面開路。”那聲音啊,就像一塊淬過冷水的鐵,又冷又堅定。

陸城低下頭,就對上了李彎彎發顫的眼尾,他的喉結動了動。

那女孩蒼白的臉上還沾著灰塵呢,可還是努力擠出個笑容說:“走呀,你忘了?小時候我爬樹摔斷腿,不還是咬著牙跟你到後山去摘野莓嗎?”

她這話就像一把鑰匙,“咔嗒”一下就擰開了什麼東西。

陸城冷不丁就想起自己十歲那年的事兒。

那時候啊,李彎彎從樹上摔下來了,就跟現在一樣的情況。

她明明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可就是硬撐著,把那哭腔給憋回去,還嘴硬說“不疼”呢。

想當年啊,夏天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兒,稀稀拉拉地灑在她身上,就成了一片片的光斑。

她那副倔強的模樣,到現在陸城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就像刻在腦子裡似的。

陸城吸了吸鼻子,然後一下子把李彎彎橫著抱了起來,說道:“摟緊我啊。”

那廢棄鐘樓到處都是鐵鏽味兒,還有裂隙裡殘留的臭氧味兒也往鼻子裡鑽,這味兒可太刺鼻了,陸城忍不住鼻子就皺了起來。

陸城走路的時候,鞋跟把地上那些碎磚都給碾碎了,那“嘎吱嘎吱”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境裡來回響著。

鐘樓的外牆上爬滿了深褐色的藤蔓,有些地方藤蔓掉了,就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石磚,那石磚都斑駁了。

石磚的縫兒裡還嵌著像頭髮絲那麼細的金色符文呢,到了傍晚的時候,這些符文就幽幽地泛著光,那光就跟一雙雙神秘的眼睛似的,一直盯著他們看。

“這些符文……”李彎彎突然在陸城懷裡掙扎著抬起頭來,她的手指頭都快碰到牆了,又一下子縮了回去,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說:“好燙啊。”陸城也感覺到有一股熱浪撲過來,確實有點灼熱。

周川拿著戰術刀在牆上敲了敲,“鐺”的一聲,這金屬和石頭碰撞的脆響,一下子驚飛了好幾只烏鴉,那烏鴉叫得可尖銳了,把這安靜的天空都給劃破了。

周川說:“這是聚能陣。”他彎下腰,拿刀尖挑起來一塊有點松的磚,嘿,磚底下那些符文密密麻麻的,一下子就像活過來似的,朝著四周遊開了,那符文流動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就跟沙沙的風聲似的。

林清瑤手裡的平板突然“嗡”的一聲,發出特別刺耳的蜂鳴聲,那聲音尖得呀,讓人聽了心裡直發毛,心煩得不行。

她趕緊湊過去瞅了一眼,這一看,臉色刷地就變了,大聲說道:“羅盤顯示核心在頂樓呢!可是……”她的手指在牆面上一道凹痕上劃了一下,接著說,“這些符文一直在迴圈疊加,每過十分鐘就會啟動一次自毀程式,咱們現在就只剩八分鐘啦。”

陸城抬起頭來。

鐘樓頂上的尖塔藏在暮色裡頭,最上面有一小團微弱的白光在一閃一閃的,就像一顆隨時可能滅掉的小星星,在黑暗裡那點光顯得特別弱。

這時候,他感覺胸口的印記突然變得燙得嚇人,那股冰涼的力量也不試探了,直接順著血管就往頭頂上湧,眼前就像放電影似的,閃過一些片段畫面:巨大的青銅鐘、用血寫的咒文,還有一個穿著墨綠長袍的背影,那是趙無極啊。

這些畫面在他眼前閃得特別快,就跟電影片段似的,弄得他有點暈乎乎的。

“阿城?”李彎彎伸手按在他發燙的臉頰上,那熱乎乎的感覺讓他清醒了一點,“你臉色可太差了。”

突然,地面劇烈地搖晃起來。

陸城沒站穩,踉蹌了兩步,後背就撞到了爬滿符文的牆上。

那些金色的紋路一下子就亮起來了,就好像數不清的火蛇沿著他的脊椎往上爬呢,那熱辣辣的感覺讓他疼得“啊”的一聲慘叫出來。

他聽到自己的骨頭髮出“咔吧”一聲輕響,這時候,意識裡突然就炸響了一陣沙啞的笑聲:“哼,凡人啊,你們的選擇可是會決定這個世界的命運的。”

一聽這聲音,陸城就知道是趙無極!

陸城趕忙猛地閉上眼睛,就瞧見那個男人站在裂隙的深處呢,他的身後是翻湧著的白光。

再看那男人的左臉,爬滿了黑色的紋路,右眼透著一股讓人看了就噁心的腥紅色,還在那挑釁地說:“你還以為能攔住我?這具身體早就成了裂隙的容器啦——”

“陸城!”林清瑤的尖叫一下子就把他的意識給拉回來了。

陸城睜開眼,就看到李彎彎正被震落下來的磚塊砸到了肩膀上,周川一下子就撲過去把她推開了,結果周川自己的後背就被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那血“汩汩”地往外流,把他的衣服都給染紅了。

林清瑤半跪在地上,兩隻手按在一個銀色的裝置上,那裝置表面的符文正像瘋了似的轉個不停呢。

林清瑤喊道:“干擾裝置啟動了!能壓制三分鐘呢,可是……”她一抬頭,陸城就看到她的嘴角在流血,“核心節點的能量在猛增,你們得趕緊……”

突然,震動就停了。

陸城順著林清瑤的目光往上看去。

鐘樓頂上那團白光也不知道啥時候變得特別刺眼了。

更奇怪的是呢,白光周圍冒出來一層半透明的屏障,就跟一塊被風吹得皺巴巴的玻璃似的,上面全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暗紋。

那些暗紋啊,正隨著他胸口的印記一閃一閃的,好像在回應著啥東西呢。

那暗紋動起來的樣子,就跟一條條游來游去的魚差不多。

李彎彎捂著肩膀爬起來,她的校服都滲出血了,可她就跟沒感覺似的,指著塔頂說:“阿城,那是……”

周川把衣服角扯下來,纏到後背上的傷口那兒,手裡的戰術刀在掌心漂亮地轉了一圈,說:“上去。”

陸城看著那層微微發光的屏障,突然就想到系統面板裡一直是0/1的任務進度。

他摸了摸發燙的胸口,低下頭看著李彎彎那雙染血的眼睛,那裡有一團火,就和十年前爬樹的時候一模一樣。

“走。”他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狠勁兒。

樓梯間的風呼呼地灌進來,帶著一股鐵鏽的味道。

那風啊,冷得刺骨,吹得他臉生疼生疼的。

陸城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心跳聲把其他的雜音都給蓋住了,就像一面戰鼓在他耳邊咚咚咚地敲著。

他抱著李彎彎往樓上跑,能感覺到她的血透過衣服滲到自己的面板上,溫溫熱熱的,就像一團永遠不會滅的火,這股溫熱讓他心裡覺得暖乎乎的。

頂樓那扇木門被周川一腳踹開的時候,“吱呀”一聲,陸城這才看清了那層屏障。

那屏障包裹著核心節點發出的白光,表面那些暗紋突然就湊成了一句話,那顏色紅得就跟鮮血似的:

“此門,只渡執念至深者。”

頂樓的風呼呼地灌進來,還帶著鐵鏽味兒呢。

陸城額頭上的汗順著下巴就滴到了李彎彎肩膀上的血漬那兒,汗和血混在一起的味兒可有點沖鼻子。

屏障上那行血字就跟活過來的蛇似的,隨著他喘氣的快慢,一會兒亮一會兒暗。

李彎彎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下屏障的表面,立馬就被燙得縮了回來,手指肚上都泛起了紅印子。

她聲音有點發顫地說:“阿城,這些紋路在動呢。”說完還踮起腳湊得更近了些,“就像……就像心跳的節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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