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反派系統,我獨斷萬古

第54章 意外的幫手

陸城的意識在黑暗裡飄來蕩去的,就像一塊被浪衝來衝去的小破木頭。

周圍黑咕隆咚的,啥都看不見,黑暗就像一隻看不到的大手,死死地把他裹住,搞得他都快喘不上氣了。

他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胸口那兒有團火,每跳一下呢,金紋就順著血管往指尖跑一段,面板下面的脈絡閃著青裡帶紅的那種怪光,這光就跟鬼火似的,在黑暗裡忽閃忽閃的,連骨頭都熱得不行,那熱乎勁兒就好像要把骨頭給化了。

李彎彎的體溫透過校服傳過來,還帶著點淡淡的皂角香味,這香味聞著可清新了,就像春天開的花一樣。

但是這溫度在他火燒火燎的面板這兒,反倒跟冰塊似的,冷得他下意識地縮起來,那冰冷的感覺讓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打哆嗦。

“小陸子!小陸子,你快醒醒啊!”柳雪的聲音帶著哭腔,又尖又急,就像一把刀把黑暗裡的安靜給劃開了。

那乾瘦的手拍到他臉上,力氣大得都快把臉擦破了,那疼就像一根針猛地扎到他的神經上。

陸城的睫毛抖了抖,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縫——李彎彎的臉就在跟前,眼尾紅紅的,淚珠順著下巴掉到他鎖骨那兒,那滾燙的淚珠就像特別熱的岩漿一樣,燙得他突然一抽。

“疼啊……”他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喉嚨就跟被砂紙蹭過似的,又幹又疼,每吐出一個字,都感覺像在用刀割自己的喉嚨呢,“別……別晃我。”

“作孽哦,這孩子都燒迷糊嘍。”柳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抽搭著,可手指也沒閒著,伸到他額頭探了探又趕緊縮回來,“燙得都能煮雞蛋了!小陸子他娘要是還在的話……”

“柳姨。”周川冷不丁地開了口,聲音冷得像帶著冰碴子似的,那股子冷靜勁兒,就像寒夜裡刮來的冷風,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也不知道啥時候他把冰刃給卸了,就這麼單手撐著洞壁半蹲著,那洞壁又冷又潮,摸一下都覺得寒氣直往骨頭縫裡鑽。

他另一隻手搭在陸城的手腕上,皺著眉說:“這脈象亂得跟攪渾的水似的,靈氣在他身體裡到處亂撞呢。”抬起頭的時候,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再這麼拖下去,經脈可就廢了。”

李彎彎把指甲都掐進了掌心,指甲蓋都變白了,那刺痛讓她的手有點微微發顫。

她把陸城往懷裡摟得更緊了些,能感覺到他後背出的冷汗把自己的校服都浸透了,那溼乎乎的感覺讓她胸口涼颼颼的。

“有沒有啥辦法能把這些毛病徹底治好啊?”她猛地轉頭看向柳雪,聲音裡透著一股破釜沉舟的勁兒,“您不是懂點土方子嗎?像符水啊、硃砂啥的……”

“我那些老辦法,也就治個頭疼腦熱的還行。”柳雪揪著圍裙角,往後退了半步。

她眼睛掃過陸城胸口那蠕動的金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那金紋扭來扭去的,就跟條毒蛇似的,看著特別嚇人。

她哆哆嗦嗦地說:“這……這東西邪門得很呢,我可不敢瞎碰啊。”

陸城咬著牙,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他喉嚨裡一股腥甜往上湧,那血腥味兒在嘴裡散開,讓他直犯惡心。

他能聽到金紋在面板底下發出輕微的“咔嗒”聲,就像那種老古董機械的齒輪開始咬合了一樣。

在這安靜的洞穴裡,那聲音可清晰了,就好像是死神在倒計時似的。

“眼……眼下,只能先壓著。”陸城每說一個字都得喘口氣,那急促的呼吸聲就像是他在拼命掙扎著活命,“可這符文在吸我的命呢,壓不了多久的……”

“就沒人研究過這些符文嗎?”李彎彎突然提高了嗓門兒,眼淚掉到陸城手背上。

那眼淚滾燙滾燙的,燙得陸城的手一陣疼。

她帶著哭腔說:“鹿鼎學校不是有武道系嘛,那些個教授……”

“符文研究也不是沒人管,就是大部分人都不敢沾這事兒罷了。”

一個清冷的女聲就像一片薄薄的冰,一下子把洞穴裡的慌亂給劃開了。

那聲音就跟雪花落下來似的,又冷又脆。

大家“唰”地一下回頭看過去,在洞口那點兒微光裡,站著個穿白色長裙的姑娘。

那白色長裙在微光裡顯得特別聖潔,就像一朵在黑暗裡盛開的雪蓮。

她髮尾沾著星星點點的草屑呢,可一點都不顯得狼狽。

她手腕那兒戴著一串青玉念珠,走路的時候就會輕輕響,每一步就跟踩著節拍似的,那清脆的聲音就像風鈴在晃悠,可好聽了。

“你們好啊,我是林清瑤。”她在三步開外停住了,目光掃到陸城的時候稍微停了一下,“我是鹿鼎學校校長的女兒,也能算半個符文研究者吧。”她用指尖輕輕敲了敲手腕上的念珠,“我追著這股邪靈的氣息都三天了,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

柳雪先反應過來了,拉了拉李彎彎的袖子說:“這姑娘看著挺陌生的啊……是新轉學來的嗎?”

“我不怎麼來學校的。”林清瑤沒搭這個話茬兒,直接就走到陸城面前蹲下了。

她的影子把陸城給罩住了,帶過來一絲涼意,這涼意就像清風輕輕吹在臉上一樣,讓陸城覺得舒服了一點。

陸城抬起頭,看到她眼睛裡有像潭水一樣深沉的光,那目光很深邃,感覺都能把他的靈魂給看穿了,“能把衣服掀起來嗎?我得確認一下符文的型別。”

李彎彎猶豫了一下,就幫陸城把校服下襬給掀起來了。

陸城的胸口爬滿了青紫色的血管,金紋就像活過來的紅繩一樣,正沿著肋骨朝著心臟的位置纏呢,那金紋纏起來的樣子就像一條要人命的繩子,讓陸城心裡一陣害怕。

林清瑤的指尖就那麼懸在半空,也不碰,就順著金紋的走勢慢慢移動,那動作輕柔得呀,就像是在哄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似的。

她的眉心越皺越緊,最後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還真是‘宿命符’。”

“宿命符?”周川跟著唸叨了一遍,冰刃在他的掌心凝出了半寸長,那冰刃寒光閃閃的,就像一把隨時能斬斷邪惡的利刃。

“我聽說過這東西,是古時候用活人祭邪靈的那種禁術呢。”

“不止這些。”林清瑤抬起頭的時候,目光犀利得像刀一樣,“這東西拿宿主的生命力當養料,去滋養被封印在地下的邪靈。等符文吸夠了——”她用指節在陸城心臟的位置點了點,“這兒就會變成鑰匙孔,邪靈就能順著他的血脈復活了。”

陸城的瞳孔一下子就縮緊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在地下湖看到的影子,還有趙無極臨死前說的“替死鬼”,喉嚨裡那股腥甜的感覺一下子就湧到了嘴邊。

他把頭一偏,血沫就把李彎彎的校服袖口給染紅了,那紅紅的血沫就像鮮豔的花朵,可卻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那……那這個能解開嗎?”李彎彎的聲音都在發抖,她緊緊攥著陸城的手,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力氣傳給他一樣,那緊緊握著的雙手就像是他們之間傳遞力量和溫暖的紐帶。

林清瑤沒有馬上回答。

她伸手在隨身帶著的帆布包裡掏啊掏的,最後掏出個青銅小鼎來。

然後把這小鼎拿到陸城胸口上頭,慢慢晃悠著。

那青銅小鼎透著股子老古董的味兒,就好像是從老早老早以前傳下來的神器似的。

突然呢,鼎身嗡嗡直響,上面的金紋也跟著瘋狂扭動起來。

陸城疼得忍不住哼了一聲,額頭的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把頭髮都弄成一綹一綹的了。

那疼啊,就跟萬箭往心裡扎似的,差點沒把他疼暈過去。

“符文的核心在地下呢。”林清瑤把小鼎收起來,手指關節頂著太陽穴說,“應該是和邪靈的本體綁在一塊的。要想徹底把它給毀掉,就得找到那個核心。”她說著就抬眼往洞穴深處瞅,那眼神深得很,就好像能直接穿透黑暗,瞅見藏在最裡頭的邪惡東西。

“不過呢,核心周圍肯定有邪靈設下的屏障,就你們現在這狀況……”

“我去。”陸城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他撐著李彎彎的肩膀,把身子坐直了。

金紋順著脖子就爬到耳朵後面去了,在面板上燙出暗紅色的印子,就像火印似的,疼得他一哆嗦,“不管多危險,總得去試試啊。”

林清瑤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有三秒呢,突然就笑了。

那笑容淺淺的,不過就像冰面裂了個小縫兒似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從包裡翻出個小玉瓶子,倒出來一粒泛著青光的藥丸,“這是能暫時壓住符文的藥,能管三天。三天之後……”她話沒說完,就指了指洞外面,天都快黑了,“先跟我回學校吧,我得去翻翻那些古書。”李彎彎把藥丸硬塞進陸城嘴裡,那藥汁冰冰涼涼的,順著喉嚨就下去了。

嘿,你還別說,胸口火燒火燎的感覺一下子就減輕了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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