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反派系統,我獨斷萬古

第69章 深處的秘密

月光下,煙塵就像灰黑色的浪在那翻騰呢,這煙塵在空氣裡到處瀰漫,那味兒可刺鼻了,嗆得人嗓子疼得要命。

陸城被李彎彎拉著,跌跌撞撞地從裂隙邊緣衝出來的時候,他後脖子上的胎記還熱得發燙呢,那熱度感覺都要把面板給穿透了,就像在燒他的神經似的。

他撐著膝蓋大口喘氣,喉嚨裡就跟塞了一把燒得通紅的鐵砂似的,每喘一口氣,都火辣辣地疼。

一抬頭,就瞧見天際線裂出了像蜘蛛網一樣的細縫。

剛剛還就祭壇上面有一道黑洞呢,這時候竟然又多出了七八道幽藍的光痕,就好像有人拿刀尖在夜幕上劃開了傷口一樣。

幽藍的光痕在夜空裡一閃一閃的,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咱們不是都把核心碎片給摧毀了嗎?”李彎彎喘著氣,聲音都有點破音了。

她鬆開陸城的手腕,指尖還留著剛剛掐進肉裡的疼呢,“為啥裂縫反倒更多了呀?”她頭髮梢上沾著石屑,眼睛卻亮得很,就像被惹毛了的小野獸,眼神裡有那麼一絲著急和疑惑。

林清瑤的銀繩“唰”的一下就縮回到袖子裡了,那銀繩在月光下閃著清冷的光,還發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音。

她把護目鏡摘下來擦了擦,鏡片上還沾著石粉呢,說:“核心碎片被打碎以後,能量反噬了。”她用指節頂著下巴,垂在髮梢的銀飾隨著動作晃悠,發出噹噹的清脆聲,“就好比鏡子摔碎了,裂紋會向四周散開——裂隙在重新組合,可不會消失。”

陸城垂頭瞅向胸口。

剛剛撞擊的時候,衣領被扯開了,一道暗紅色的符文正在鎖骨那兒遊走呢,符文的光紋一閃一閃的,那頻率和天邊裂隙幽藍色的閃爍完全一樣。

這符文就跟有生命似的,在他面板上扭來扭去的,還微微地散發著熱氣。

他伸手摁住那道紋路,手掌能感覺到面板下面有東西在跳動,熱乎乎的,就好像有個活物在血管裡爬動一樣。

“這符文……”他的聲音低沉沉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憂慮,“從祭壇那兒開始就一直在動。”

周川那斷了的刀刃“哐當”一聲砸在沙地上,在這寂靜的夜裡,那清脆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他單膝跪在地上,額角的血和著汗水滴進領口,刀身上凝結的血痂又裂出一道小縫,滲出來的血珠子在月光下看著是暗紫色的:“柳婆婆說過,裂隙和村子的守護陣有關係。”他扯下衣服的一角,馬馬虎虎地包紮傷口,那動作穩穩當當的,就像在做一道簡單的數學題似的,心裡就想著一定要保護好大家,“回村。”

這一句話就像一根針一樣,一下子就刺破了大家的猶豫。

李彎彎第一個抬起腳,鞋跟碾過碎石子的聲音比她說話都要乾脆:“走。”林清瑤彎下腰,把周川那斷掉的刀刃撿了起來。

她用指尖在刀刃的缺口那兒輕輕一彈,就聽到“嗡”的一聲,這聲音拖得長長的,還特別低沉。

陸城呢,最後瞅了一眼天邊的那個裂隙,這時候,他後頸上的胎記突然疼了起來,就好像被誰猛地拽了一下神經似的,冷不丁地就打了個哆嗦。

這村莊的輪廓啊,在夜裡看著是那種透著詭異的青灰色,這種青灰的顏色,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那些窗戶本來應該亮著暖黃色的燈光才對,可現在全是黑黢黢的。

青磚牆的縫裡啊,爬滿了黑乎乎的枝枝椏椏,陸城走近了仔細一瞧,才發現這些可不是什麼藤蔓,而是凝固了的黑影呢,這些黑影正沿著磚縫往門楣上慢慢爬呢。

那黑影還散發著一股腐爛發臭的味兒,聞著就想讓人吐。

門匾上寫著“福興裡”三個金字,現在都被啃得只剩下半個“興”字了。

門檻下面堆著一團一團黑色的絮狀物,就跟被燒過的頭髮似的,散發著焦糊的腥臭味兒,這味兒直往鼻子裡鑽。

“柳婆婆!”李彎彎大喊了一嗓子,聲音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一下子驚起了好幾只烏鴉。

那些烏鴉撲騰著翅膀從屋頂飛過,羽毛上沾著黑色的黏液,落到地上的時候,發出“滋啦”一聲,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這聲音聽著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西廂房的門半掩著,陸城剛把門推開,一股腐臭味兒夾雜著草藥味兒就湧了出來,這味兒濃得呀,差點讓人喘不過氣來。

柳婆婆縮在炕角那兒,灰白的頭髮披散在靛藍的粗布衫子上。

她懷裡摟著本發黃的線裝書呢,那封皮上“鎮裂志”三個字,都被摩挲得卷邊兒了。

老人手背上全是青紫色的紋路,就跟樹根長進面板裡似的。

瞧見他們幾個的時候,那原本渾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嘴裡唸叨著:“小城……”

“婆婆!”李彎彎一下子就衝過去想扶她,卻被林清瑤一把拉住了。

“別亂動。”林清瑤指著柳婆婆腳邊,只見那青磚地面裂出了像蜘蛛網一樣的紋路,黑色的液體正順著裂縫往上冒呢,還冒著泡,發出“滋滋”的聲音。

“這是裂隙能量。”

柳婆婆咳得身子直打顫,懷裡的書就滑落到地上了。

陸城彎腰想去撿那本書,指尖剛碰到書脊,黑色液體“嘶”的一下就竄起半尺來高,在他手背上烙下了一個淡藍色的印子。

“核心……”柳婆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力氣大得都不像是個快要不行的人,“碎了,可還沒滅呢。

它們正在找……弄丟的那個核心。”

“在哪呢?”陸城的喉結動了動,手背上火燒火燎的疼,和後頸的胎記像是有感應似的,就像兩根線在身體裡攪成一團,他心裡滿是疑惑和緊張。

柳婆婆朝著炕頭的舊木箱指了指。

陸城開啟箱蓋,箱底壓著一張發黃的地圖,邊角上用硃砂畫著歪歪扭扭的圈兒。

“深淵裂谷。”老人的指甲狠狠掐進他的腕骨,嘴裡唸叨著:“禁地……我都沒進去過呢。”她聲音一下子變輕了,就跟被風一吹就散的灰塵似的,“要是去晚了……那裂隙能把整座山都給吞嘍……”

最後一個字說完,柳婆婆的手就耷拉下去了。

陸城趕忙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脈搏,那脈搏微弱得就像一根細絲似的,陸城心裡頓時一陣難過。

李彎彎咬著嘴唇轉身就走,指甲在門框上抓出一道白印子;周川撿起地圖,手指肚在硃砂圈上蹭了蹭,一抬頭,眼睛深得像一潭水似的,說道:“現在就出發。”

這深淵裂谷的路可比想象中的難走多了。

越往山裡走,就越覺得這植被不太對勁。

松樹的針葉成簇成簇地往下掉,露出光溜溜白花花的樹枝;野菊花的花瓣全都變得黑乎乎的,花蕊裡還爬著半透明的蟲子;就連溪水都是渾濁的紫色,捧起來聞一聞,一股鐵鏽和爛泥混合起來的腥味。

空氣裡到處都是一股潮溼的土腥味,溫度也越來越低,冷得人直打哆嗦。

周川在溪邊蹲下,手指尖沾了點水搓了搓,說道:“被汙染了。”他一抬頭,山風把他額頭前的碎髮都吹起來了,“這裂隙的能量正在腐蝕活著的東西呢。”

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到林子裡傳來“咔啦”一聲骨頭響的聲音。

陸城一轉身,就看到七八個影子從樹後面晃晃悠悠地走出來了。

它們身上穿著已經褪色的藍布衫子,臉上還蒙著破布呢,關節那塊的骨頭都突出來了,就跟重新拼湊起來的木偶似的。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手腕上還繫著紅繩呢,那可是村東頭王阿公的孫女兒啊,上個月還在村口賣野果呢。

“是傀儡。”林清瑤手裡的銀繩“唰”的一下就繃得筆直,在大家面前織成了一張網,“這是被裂隙能量控制的活屍。”

打頭的那個傀儡突然就發瘋似的撲了過來。

它的膝蓋朝後折成那種特別怪異的角度,指甲長得跟鐮刀似的,朝著李彎彎的咽喉就抓過去了。

李彎彎趕緊轉身躲開,結果卻撞到另一個傀儡懷裡了。

那傢伙嘴都咧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嘴黑牙,朝著她的肩膀就咬。

“小心點兒啊!”周川大喊一聲,“咱們背靠著背,先擋住它們再說!”

“往後退!”陸城身上的符文一下子就暴漲起來了,金紅色的光芒從面板下面竄出來,在手掌心裡聚成了一個光團。

他揮起拳頭就朝著離得最近的傀儡砸過去,光團剛碰到傀儡的時候,那傢伙的胸口就炸開幽藍色的火星,然後碎成黑灰稀稀拉拉地往下掉。

可是等他再揮出第二拳的時候,手臂就開始打哆嗦了,後頸上的胎記就好像被火烤著似的,眼前直冒金星。

周川拿著斷刃就補上了這個空當。

他拖著受傷的腿在地上翻滾,刀刃砍在傀儡的頸椎上,濺出來的不是血,而是黑色的黏液。

李彎彎撿起一塊小碎石,朝著傀儡的膝蓋就砸了過去。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是骨頭裂開的聲音,她還罵罵咧咧地喊道:“你個死玩意兒!”這時候,林清瑤把銀繩甩了出去,一下子就纏住了兩具傀儡的腰,然後用力一拉,那兩個傀儡的軀幹就跟破布娃娃似的斷開了。

可是啊,傀儡卻越來越多,不停地往這邊湧過來。

樹林子裡到處都是骨頭響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就好像有人在敲喪鐘一樣,讓人聽著心裡直發毛。

陸城那邊呢,他弄出來的光團變得越來越暗了。

他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心跳快得就好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似的。

他心裡有點慌了,不過又一個勁兒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啊。

最後,他朝著那個帶頭的傀儡腦袋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剛打完,眼前就一黑,整個人踉蹌著就倒在了李彎彎的懷裡。

“陸城?”李彎彎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從老遠老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一樣。

陸城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天邊的那些裂隙變得更密了。

幽藍色的光灑在山尖上,把影子拉得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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