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靈魂歸有體

第547章 娟姑姑又罵人了

回到南都,娟姑姑沒說什麼,只是示意公子跟她走,結果去了農莊。

在南南床上,南南問公子,娟姑姑罵人了吧。

陳鏑沒接話,南南說前面霞妹小侄子結婚,古寨親戚差不多都來了,娟姑姑過來喝喜酒,晚上住在農莊王宮,她無意中說了一句公子從那次離開農莊後,再也沒過來,她身上的草比牧場上還深了。在娟姑姑面前有些自家人感覺,就說得隨意些咯,結果娟姑姑就發火了,說前面沒管公子,讓他天天跟如是那樣的王妃混,而且越混越多,大婆婆經常讓娟姑姑說公子,要多陪能生孩子的王妃,少陪如是她們這些王妃,娟姑姑看公子開心也就不忍心勸公子。現在鬧成這局面,娟姑姑感覺自己對不起死去的婆婆。

在娟姑姑房間,又讓娟姑姑數落了一通。收拾好,雲婷就來了,這次沒帶彥宏,雲婷說娟姑姑明確告訴她不能帶其他人來,只能自己一個人來。

跟雲婷收拾完後,娟姑姑已經泡好咖啡在等我們,問公子還要不要召王妃過來。陳鏑笑著說,召也行,不召也行。

娟姑姑便笑罵著,相貌不老,人心也長不大。便打電話給秀麗,讓她開車帶漢娜、託婭、婕婕過農莊來,公子在農莊。

陳鏑說那將奈菲爾也帶來。

喝完咖啡,陳鏑說去開挖機將那個樹林下面清一下,計劃後面裝幾個鞦韆,讓孫輩們過來蕩蕩鞦韆玩。

在去開挖機的路上,娟姑姑說也不知這個猛公子哪來這麼大的精力,剛才在床上完全是一個拼命的架式,坐一會又來開挖機。陳鏑說他自己也奇怪,感覺現在比在古寨時還猛。娟姑姑便笑公子是瞎猛,有勁就還多生幾個孩子。

陳鏑用挖機將樹林裡地面弄平整乾淨後,告訴娟姑姑找工人在樹下地面上種上草,順便裝幾隻鞦韆。站在一棵大樹下,指著樹丫告訴娟姑姑,在這兒安裝一個排椅式的大秋千。可以坐兩個大人大小。

弄好回來,秀麗她們就到了。娟姑姑便問秀麗她們,是先陪公子還是先晚餐?秀麗說先晚餐吧,晚上再陪公子。漢娜說如果晚餐前有時間,她先陪一下公子,有事跟公子單獨說。

在漢娜身上,漢娜講了佐依這次連續劇在歐洲播放後火得不行,又找了至少三個歐洲情人,都是王子。最小的可能只有侃兒大小。公子也要放得開。

陳鏑問漢娜是不是也準備找情人?

漢娜說她可不敢,否則公主不罵,宋大妃可能也不會罵,但會直接開槍的。另一個事就是叢越諮詢了她南美土著與殷朝的關係。她說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不是同族,但有一些零星證據證明有關聯。另外從資料分析,在北美也有一個聖城,或許那個聖城比南美的還早些,她計劃成立一個考察小組過去尋找並研究。這些資料是歐洲人傳記裡找到的。她已經發了一些研究成果給叢越。問公子是不是南美土著有作亂苗頭。如果有,就按歐洲人模式搞,或授權娜塔莎王妃清理。

衝完一個高潮迭起,兩人沖洗了一下收拾去晚餐。順便告訴漢娜,他知道那個聖城的大致位置,回去找張北美地圖,他幫漢娜標記一下。估計那個聖城已經是掩沒在樹林裡了。有一些那個年代的科學成果,讓考察組留心一下。科研成果可能是偏向天文與地理方面的,或許能找到古漢字。因此,考察組要有從大明過來的這方面學者。

晚餐有南南做的水煮魚片,味道不錯。

第二天是週末,娟姑姑打電話讓公主帶政府工作王妃全來了。週一又讓王宮裡的王妃帶二媽她們過來玩。正好有時間監工,將樹林裡的草地種好。把鞦韆裝好。

娟姑姑讓公子去豐收城,在豐收城玩了一週,飛馬島、占城與菲城轉了一圈。回到豐收城,秀雲說想回廬山看看明疑。便開空軍副一號帶上秀雲、若芷飛南昌,再帶上紅蓮飛廬山。克鈞退伍回家當家了,在廬山跟克鈞喝了兩天酒。飛回豐收城,去王宮陪了一回婕姐。婕姐說她孃家弟弟電話給她,想將兩個侄子送到這邊過來安家,陳鏑說去北美吧,找在北美做移民安置署的女兒李歐就行。

又到年前了。公主再出山當了兩年總理,晚上公主告訴公子,去年不好一接彌兒的手就提高年終獎金,今年在去年的基礎上再多發一個月的工資,軍隊讓公子去宣佈,政府她後面宣佈。明年正式週末休假兩天,工人每月休假七天,節假日加班的,按平時兩倍工資發放。家裡的企業,她昨天跟長遠公主電話商量了一下,多發半年工資,讓長遠公主宣佈。王妃如果有需要的,多發半年王妃津貼。為了鼓勵孩子們早結婚多生孩子,今年王府統一發紅包,每個孫子兩萬,以二婆婆的名義發放。沒到入學年齡的小王子與小公主,也按兩萬標準發放。讀小學與中學的她與長遠公主發放,讀大學的公子去發放。陳鏑說讓娟姑姑去發放吧。

陳鏑告訴公主另外要給幾個太妃紅包。這個公主交徐容就行。

宣佈今年的獎金髮放決定後,淼兒帶知因過來找陳鏑,知因告訴爸爸三件事。

一,周洛家透過周洛,聽姑娘家透過聽姑娘,還有兩個老家就是瀏陽與古寨咯,直接打到她那兒,把前面我們不肯接受的分紅全打過來了。

二,王妃媽媽多數不再領取王妃津貼。

三,楠娖媽媽將高薩的資金全部截留了,不知何意。又不好問楠娖媽媽,她有點兇。

陳鏑問知因,杭州旅遊公司的錢打過來了沒有。知因告訴爸爸,杭州旅遊公司,明疑的廬山管理區和東部群島的那些公司都是按月結算的。佳佳媽媽與一佳媽媽手下的資金呢就每年年底打一半,留下一半做備用金。上半年再打一次。其他的都按老規矩走。數字蠻大。

陳鏑告訴知因,楠娖媽媽那邊我電話或飛過去問問情況再說。先不要跟公主媽媽說。王妃媽媽的王妃津貼不領,可以給她們每人在銀行開設一個賬戶,按期打在賬戶上,她們不領就存在那兒,讓澳兒媳婦直接掌管。

錢多了好說,我們去做援助呀。

知因望了一眼她媽媽說,爸爸,說到做援助哦,財務公司裡的人說,不能老做在大明那邊,要多做在我們聯合王國。有一對從大明過來的大學生說,他們老家是錢塘江邊上的,他們兩人是一個村的。說我們家援助大明在他們家邊上正修一座大橋,問我們花這麼多錢怎麼不心痛。錢又不是錢塘江大潮衝來的。

陳鏑笑了笑說,他們還是小孩子,長大就明白。問知因知道那大橋叫‘鑫淼大橋’嗎?

知因說她不知道,當時撥款時只說是錢塘江大橋。

對,後面你們慈恩舅舅就說,既然是哥哥家全額援助,那就叫‘鑫淼大橋’吧,正好與錢塘江對應。請你王微媽媽題的字呢。我們捐點款,結果你兩位媽媽留芳百世,多合算呀,何況給兩岸百姓帶來了許多方便,對兩岸經濟產生了助力。

知恩說,爸爸,下面說的話是她個人的想法,如果說錯了,爸爸不能發脾氣哦。好像從沒看見爸爸發脾氣哦。

陳鏑便讓知因不要說,他知道女兒想說什麼。爸爸不是普通人,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可能千秋萬代有人拿來說事。女兒回去後,估計聽到把錢塘江大橋命名為‘鑫淼大橋’,你瀏陽舅舅又要打錢給你。

知因說她看二奶奶去了。

女兒走後,淼兒說,公子年前將如是她們接回來過年咯,兩年多不理她們了,兩年沒回家過年了。算了咯。

陳鏑說淼兒你不懂,其實我只恨如是,她早就發現了,在去高薩那回我也感覺到了,她還在為靜靜打掩護,我就信了她。如果在高薩時她不打掩護,靜靜一陪床我便能感覺出,但靜靜找藉口不攏我邊,如是還說是陪那幾個招去做事的姊妹,她們初到高薩,讓我不要管她們。如果那時發現了,其實只是一個小事,說實話吧,靜靜跟我之前跟許多人睡過,我能容忍,這次讓人睡了也就算了吧。後面讓揚州伯母與闕姨帶人在床上捉了個現場,事情就坐實了也傳出去了。殺了,我下不了手,不殺,又難消這份恨。這種事傳得很寬很快的,發生在我身上,就會傳得很久的,不是一年,不止一代。你想想,將來我們的孫子孫女聽到別人說,你們有一個奶奶退休了竟然還偷人,孩子臉上有光呀?這故事不會止於孫子孫女輩的。

淼兒說,公子,你怎麼說靜靜一侍床你清楚呢。

陳鏑搖了搖頭說,靜靜從公主島動身前,跟那男人睡了,而且不止一回,傍晚到高薩,下面肯定還松著咯,我肯定清楚呢,肯定會追問她咯,甚至我可以描述他們在一塊的情境,靜靜自然會承認,如果當時在沒暴露之前就斷了,不就什麼事也沒有,頂多我罵她一通。靜靜在來的飛機上已經跟如是說了,如是還要瞞著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淼兒聽完就來氣了,她要去問問如是,果真如此的話,公子就沒做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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