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智仁歪著頭說:“那麼,他們為啥不敢對我們那麼做呢?”
“我想主要的原因就在於:我們勇敢的反抗!”
“我們的怒火讓他們停止了加害。”
“他們知道,如果我們膽敢做出出格的事情,那麼,他們就將被我們的忿怒和反抗淹沒!”
“這就是事實!”
“所以,我們必須得繼續努力,繼續反抗。”
“我們只有真正地無畏,然後才能得到全世界的尊重!”
鈴木彥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菅智仁先生,您可太幼稚了。”
“您根本就沒有看到事實真相!”
“真相是:我們踏馬的受到了龍的保護!”
“沒有龍的保護,我估計鷹早就開啟對我們的毀滅計劃了。”
“可以這麼說吧,他們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成人過!”
“是的,他們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成過平等的夥伴。”
“我們只是工具,只是他們的狗!”
“他們毀滅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而且,他們具備隨時毀滅我們的能力。”
“他們為啥沒有那麼做?”
“純粹是因為,龍對他們發出了威脅。”
“龍說,他們支援接盆。”
“龍說,他們反對任何不人道的行為。”
“而且,對方也沒有踏馬的束手旁觀,他們的確是在採取行動!”
“他們的行動給鷹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這讓鷹不敢造次。”
“最終,我們在龍的情報的幫助下,打退了鷹的瘋狂的陰謀攻擊。”
“而鷹也是非常善於計算得失的。”
“當他們發現,從我們這兒撈不到好處,達不到收割我們的目的的時候,他們不得不狼狽地從我們這兒撤走。”
“這才是最基本的現實啊!”
“所以我要說,你不要誇大了我們的反抗。”
“有時候,我們的反抗其實一文不值。”
菅智仁硬著脖子說:“但是,龍並不敢對鷹做什麼。”
“一切都是主要因為我們自己的努力。”
木村秀政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下。
他現在其實是滿心的擔心啊。
是的,任誰面對三大超巨的共同計劃,都絕對不會淡定的。
對於木村秀政來說,現在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保護接盆的安全。
接盆如果得不到安全,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策略,那麼,接盆的未來將會十分危險。
很有可能,三大超巨會一塊兒出手。
到那個時候,接盆別說擁有大蘑菇了,接盆甚至連工業都不要想擁有。
接盆的完全去工業化將是十分可怕的。
為啥呢?
因為,完全失去了工業,接盆將不會有任何的未來。
接盆根本連糧食都不能自給自足啊!
就算是全國範圍內只種植紅薯和土豆,都養不活一億多接盆人。
而且,接盆還多地震多自然災害。
沒有工業,沒有未來,那麼,毀滅估計也就是早晚的事兒了。
一想到這個,木村秀政就不寒而慄。
是的,接盆可能不會有未來了。
接盆的存亡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間。
鷹是根本就不會保護或者支援他們的。
鷹現在就想收割,完全收割。
收割完了,接盆沒有價值了,估計他們就會放棄,任由接盆自生自滅。
那就真的太可怕了啊。
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所以,絕對不能指望鷹。
更不要想著,自己會在鷹那裡有價值,會得到鷹的支援,甚至可以從鷹那裡得到大蘑菇。
那根本不可能,沒有半點可能性。
木村秀政心想,我過去還是太天真了點兒。
踏馬的,我竟然認為,鷹離開之後,我們在它那兒會有價值。
怎麼可能會有價值呢?
那完全不現實好吧?
鷹自始至終都沒有信任過接盆啊。
鷹從來都是把接盆當成個血包來看待。
想想過去的這些年,接盆被鷹收割過多少茬了?
踏馬的,如果不是鷹的限制,接盆的產業發展怎麼可能停止。
雖然龍有可能會清算接盆。
但是,只要讓他們出一口惡氣,那麼,接盆就有可能會被平等相待。
哪怕成為龍的附庸呢,可接盆也能有點兒希望啊。
所以,不就是拋棄一些犧牲品嗎?
反正,自己的祖上是乾淨的,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這麼想著,木村秀政就嘆了口氣,說道:“菅智仁先生,鷹是絕對不可靠的。”
“他們根本不會保護我們。”
“他們其實早就打算離開了。”
“因為沒有勇氣再去直面巨龍。”
“所以,我支援鈴木君的想法。”
“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跪在龍的面前叫爸爸,哪怕拋棄一切的尊嚴,我們也要實現和龍的和解!”
“只有跟龍實現了和解。”
“那麼,我們才有未來。”
菅智仁搖了搖頭說道:“可是,龍恐怕要讓我們這邊清洗過去的事情和人。”
“我們必須得付出慘痛的代價,才有可能讓他們滿意啊!”
木村秀政說道:“即便如此,也比被毀滅好!”
“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他們很有可能會很快聯動下手。”
“一旦他們開始聯動,那麼,我們很有可能就要面臨末日。”
“我們得抓緊時間做出決定來。”
鈴木彥君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必須得儘快做出決定來。”
“我們現在只能去抱龍的大腿。”
“只要龍諒解了我們,那麼,熊一定是會跟上的。”
“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我們接盆的生死,只在對方的一念之間啊!”
菅智仁撓了撓頭。
他當然知道,現在情況很危險。
接盆這兒一個應對失當,慘遭三大超巨爆錘的後果將會異常的可怕。
他當然也明白,別看現在貌似鷹還有一定的實力,其實,鷹很有可能已經是強弩之末。
就只從鷹對龍的謙恭的姿態就可以看出來。
現在強弱攻守都已經易型了。
“我同意木村先生的判斷。”
“木村先生說什麼,我就支援什麼。”
菅智仁說道。
木村秀政點點頭說道:“其實,支援我,就是支援努力打拼出一個新的安全的未來。”
“這個時代已經變了。”
“遠不是一百年前的時代了。”
一百年前,那是接盆興旺的開端。
那個時候,接盆只是賭了一回,就把自己賭成了列強,而且,終於是實現了登上大陸土地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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